而那位淮陽王世子崇軒早已舍了他的高頭大馬,銀甲,黑刀,虎視眈眈。
他也看上去有點慘,胸膛被斜斜豁開一條大口子,若無銀甲擋住這道攻擊,想來他整個人早被斬開。
五人追上了蘇鐵和房茂陵,卻都不敢動,因為,蘇鐵手裏提著一顆頭顱——王承恩的頭顱。
“見過世子。”
蘇鐵提著帶血頭顱,笑眯眯朝崇軒一抱拳,緊接著就將那顆頭顱拋在崇軒腳邊,淡淡道,“聽說這死太監傷了太子殿下,在下拿來他的頭顱,不知世子可否滿意?”
崇軒眉頭深鎖。
先殺劉仁錫,又殺王承恩,這新任七殺當真膽大包天,誰都敢得罪,可是,蘇鐵怎麼殺得了王承恩?
放眼今日來的青年才俊,王承恩是其中有數的佼佼者,已摸到蘊意門檻,再往上一步魚躍龍門,便是上三品之境的人人羨慕的大高手。
而方才獨立阻截五人,王承恩隻用出洪靜忠留在他身上的後手,與崇軒身上某位強者留下的後手對拚一擊,就飄然身退了。
可以說,王承恩離開時依舊是全盛狀態,然而再見麵,便隻剩下一顆頭顱?!
崇軒五人驚疑不定,不住打量蘇鐵。
無論如何,都看不到蘇鐵有什麼異樣,內氣微弱,僅有六品實力,再看之前和劉仁錫交手的地方,明顯蘇鐵曾和劉仁錫陷入過苦戰。
可為什麼,和劉仁錫陷入苦戰的蘇鐵,能輕鬆殺死王承恩?
猶豫想著,五人目光落在了那柄奇特的骨劍上,頓時生出恍然之感。
身在龍城的青年才俊們都知道,最近十多年來洪靜忠始終留在龍城,從未踏出司州半步,皆因太白山那一人存在。
劍聖蘭陵後人,蘭氏皇族血脈,天下罕有的至境之一——
蘭劍笙!
而他們消息靈通,早收到蘇鐵得了蘭劍笙賜劍的消息。
也就是說,蘇鐵能殺王承恩,是仗著那柄蘭劍笙折骨而成的骨劍?
那柄骨劍,是否還存了餘力,能夠再斬殺他們?
想到此節,崇軒臉色陰沉:“新任七殺蘇鐵,借用至境力量,你這是在作弊,攝政王殿下最恨作弊之人,即使你之後能麵見攝政王殿下,也絕不可能討得任何好處。”
“不勞操心。”
蘇鐵笑笑,大大方方靠近眾人。
蘇鐵進一步,五人反退一步,顯然對蘇鐵手裏的骨劍十分忌憚。
蘇鐵原本還想著裝腔作勢,借“殺死”王承恩的餘威震懾眾人,沒想到對方誤會頗深,將殺死王承恩的功勞歸咎在了蘭劍笙身上。
這下,倒省了蘇鐵一番口舌。
蘇鐵前進,五人後退,隻是片刻,蘇鐵無奈搖搖頭,又拎起王承恩頭顱。
“世子若不需要,不如留給我拿去向柳執法請功?”
崇軒臉色微青:“你殺的人,自然該由你去。”
蘇鐵笑容玩味:“這麼說,世子不準備與我再動手了?”
崇軒僵了僵,冷哼一聲,轉身便走。
哪怕清楚蘇鐵可能有異,他也不敢賭。
而那位淮陽王世子崇軒早已舍了他的高頭大馬,銀甲,黑刀,虎視眈眈。
他也看上去有點慘,胸膛被斜斜豁開一條大口子,若無銀甲擋住這道攻擊,想來他整個人早被斬開。
五人追上了蘇鐵和房茂陵,卻都不敢動,因為,蘇鐵手裏提著一顆頭顱——王承恩的頭顱。
“見過世子。”
蘇鐵提著帶血頭顱,笑眯眯朝崇軒一抱拳,緊接著就將那顆頭顱拋在崇軒腳邊,淡淡道,“聽說這死太監傷了太子殿下,在下拿來他的頭顱,不知世子可否滿意?”
崇軒眉頭深鎖。
先殺劉仁錫,又殺王承恩,這新任七殺當真膽大包天,誰都敢得罪,可是,蘇鐵怎麼殺得了王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