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很驚喜,或者我更應該叫你的另外一個名字,張軍。”阮芷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意外之色,反而笑眯眯的回答道。
“原來小姐姐都猜到了啊。”張軍也就是墨城故作驚訝的低叫了 一聲,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重,果然,阮芷非常對他的口味。
“在雲城你就盯上了我,所謂的失蹤農民工、黑色棺杶、張家秘術魂歸木偶都是你一手策劃的,而你的父親老張叔在你的眼裏也是一枚棋子,你的妻子李琳以及嶽家出現的一切後續,也都是你一手設計的吧?”
阮芷回想著這一年的所有經曆,如果單說一件事,還真得看不出什麼,但是如果結合在一起,就會發現,每件事裏都有張軍的身影。
“沒錯,是我,那個女人既然敢除掉我的孩子,那自然要有該有的懲罰。”張軍的眼裏劃過一抹狠戾。
“妄村的咒術也是你所為吧?苗音被你下了咒術,以至於精神失常,你便借她手給妄村下咒,為得便是重生之術,這也就是為什麼你一直都這般模樣的緣故。”
“小姐姐果然很聰明呢,怎麼辦?我都有點舍不得吃掉你了,聽說你跟這個小哥哥很相愛,不如我先吃掉他吧?你說好不好?”
張軍臉上的天真與開朗一點一點的消散,最後變成了一副陰森森的模樣,一手掐住江月白的脖子,笑眯眯的與阮芷打著商量。
“雖然我很想說不好,但是我好像沒有辦法阻止你。”阮芷聳了聳肩,手心裏卻是一片冷汗。
“你自然是有的,拿你來換他,怎麼樣?”
“好。”阮芷毫不猶豫的回道,而江月白則一直在用眼神給她傳遞著不要的神色,卻都一一被阮芷無視。
“放開他們,我跟你走。”阮芷一步一步的來到張軍身邊,神色依舊淡如水,似乎她剛才說出的話不過是一句問候語。
“放他們走。”張軍一手掐住阮芷的脖子,將另一手裏的江月白用力甩了出去,而後一邊後退,一邊吩咐著鄭家人。
“大人,這……”鎮長有些不願意的開口,隻是才剛說了兩個字,就被張軍當場賜死,剩餘的鄭家等人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江月白在言辭的攙扶下站起,戀戀不舍的看了眼阮芷,然後帶著眾人快速離開,因為他知道,他們所有人的存在對阮芷來說,都隻是累贅。
“還真是絕情呢,小姐姐,我可不會跟他那樣絕情哦。”張軍看著江月白的背影感歎了一聲,隨後湊到阮芷身前呢喃道。
“是嗎?但是我跟他一樣絕情,你覺得呢?”
阮芷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那是張軍不曾見過的,一時間便沉浸在其中,等一陣疼痛傳來後,低頭一看,便看到一把桃木劍從他的腹部穿透,而阮芷已經掙開他的束縛,在一旁笑得開心。
“你好狠……”張軍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卻還是用最後一絲力量去困住阮芷,想要與她同歸一盡,隻是卻沒有成功,因為毛蛋阻止了他的力量,代替了阮芷。
“當然很驚喜,或者我更應該叫你的另外一個名字,張軍。”阮芷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的意外之色,反而笑眯眯的回答道。
“原來小姐姐都猜到了啊。”張軍也就是墨城故作驚訝的低叫了 一聲,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重,果然,阮芷非常對他的口味。
“在雲城你就盯上了我,所謂的失蹤農民工、黑色棺杶、張家秘術魂歸木偶都是你一手策劃的,而你的父親老張叔在你的眼裏也是一枚棋子,你的妻子李琳以及嶽家出現的一切後續,也都是你一手設計的吧?”
阮芷回想著這一年的所有經曆,如果單說一件事,還真得看不出什麼,但是如果結合在一起,就會發現,每件事裏都有張軍的身影。
“沒錯,是我,那個女人既然敢除掉我的孩子,那自然要有該有的懲罰。”張軍的眼裏劃過一抹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