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又故意叮嚀了一聲,哼唧道:“你管的真寬。”
“管的就是你。”
顧裕一把把她抱了起來,放在麵對麵的台櫃上,上前一步,一隻手撐著後麵的牆,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
還是一身的酒氣。
而且這裏燈光明亮,阮綿這才看清他,幽深的眼睛仿佛帶著一層煙雨薄霧,明明就是微醺的樣子。
這個人,還說沒有喝酒。
她看著他,他也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甚至被她那澄澈明亮的杏眸勾的有些口幹舌燥了。
真是沒救了。
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隻是坐在那裏,隻是看著他,他就已經想要死在她的溫柔鄉裏了。
顧裕有些難耐的親吻了上去。
溫柔又霸道。
“唔。”
阮綿被男性濃濃的荷爾蒙氣息覆蓋,而且他的吻中還帶著酒氣,阮綿覺得自己好像也要醉了。
就在她忍不住沉迷其中,緩緩的閉上眼睛的時候,唇瓣忽然被男人咬了一口。
“疼!”
她吃痛的縮了縮,氣鼓鼓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罪魁禍首。
“我怎麼沒覺得疼?”他懶洋洋的開口。
“混蛋!你就會欺負我!”
“你活該。”
微醺的顧裕開始不講道理,捏著她的小臉,危險的眯著眼睛,找她算賬。“一天,兩個野男人?嗯?”
“你才是野男人!”
“嗯?要把我這個合法未婚夫踹出去當野男人?好讓其他野男人成功上位?”
阮綿瀲灩的杏眸瞪他,“你不講道理!”
“我就是不講道理。”顧裕低了低頭,和她鼻尖碰鼻尖,低聲命令道:“親我一口。”
阮綿朝他的臉頰上咬了一口。
不輕不重,但是顧裕誇張的倒吸一口冷氣,學著她剛才的語氣,“疼!”
“你也活該!”
“說話小心一些,到了晚上,你可是都要聽我的,否則……”顧裕拖長了聲音,威脅的語調,卻是曖昧的咬上了她圓潤的耳垂。
阮綿覺得自己的腿有些發軟,她呼吸絮亂,倚在牆壁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氣氛漸漸的到了,所有的情動都順理成章。
隻是回到臥室的時候,顧裕拉開抽屜,發現套套沒有了。
他蹙眉。
“怎、怎麼了?”
“我下樓去趟超市。”
阮綿勾住他的脖子,也往抽屜裏麵看了一眼,嬌聲道:“沒有了,那我們就不用嘛。”
“不行,我們還沒計劃要孩子。”
在對待阮綿的事情上,顧裕不允許有一點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