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裕的唇一彎,然後附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
“那今天晚上綿綿就不要睡覺了。”
阮綿打了個激靈。
完了,她這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
另一邊,顧璽已經直奔機場,可是看到的卻是那剛起飛的飛機。
他呼吸絮亂,紅著眼睛站在窗前盯著那逐漸消失不見的飛機,手死死的攥成拳頭,不可置信的喃喃:
“阮萌……你竟然就這麼走了?”
“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敢離開……你竟然敢……”
他恨不得立刻就把對方抓到自己的麵前,像曾經那樣把她扔到床上,蹂躪她,讓她知道不聽話的下場。
可是顧璽腦海裏卻又忍不住的想到那對阮綿柔情似水的顧裕。
他小叔那麼清冷倨傲的一個人,能為一個女人化為春水。
這一刻,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錯了,是不是不應該那樣對待阮萌。
可是想到她會和別的男人說話,會對別的男人笑,他就嫉妒的發瘋!
特別是現在,她走了。
顧璽咬牙,盯著那茫茫無際的黑夜,陰沉沉的說道:“阮萌,你逃不掉的。”
——
十幾個小時以後,M國國際機場。
臉色憔悴的女人哭的眼睛已經腫了起來,在男人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看著周圍金發碧眼的外國人,阮萌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真切切的離開了顧璽。
她的淚水又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扶著她的不是別人,正是穆時笙。
穆時笙心疼的不得了,但是眼神也十分的陰鷙,“萌萌,他那樣對待你,那樣對待伯母,你為什麼還舍不得他?”
阮萌在他的懷裏哭成了淚人。
“他怎樣對待我都不要緊……我愛他,我心甘情願……可是他為什麼、為什麼對我媽咪那麼狠心……”
穆時笙用左胳膊抱緊了她,陰狠的說道:
“萌萌你放心,傷害你和伯母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時笙哥哥……”阮萌哀求的看著他,“既然我們已經離開了,就忘記以前的一切吧……在這裏開始新的生活……”
“可是……”
“求求你了……時笙哥哥,我已經不想和他有一點牽扯,我也不希望你傷害他……”
穆時笙臉色十分難看,但是在阮萌的哀求下還是點了點頭,他想用雙臂抱緊懷裏這哭成淚人的女人,可是自己的右胳膊卻一點知覺都沒有,直直的耷拉在身側。
他連完完全全的抱著她都不行了。
穆時笙心底恨意叢生。
既然萌萌不願意讓他傷害顧璽,好,他遵從萌萌的想法,但是其他傷害過萌萌的人,還有害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
遠在華夏蘊城的阮綿和顧裕,幾乎同時打了個噴嚏。
窩在被窩裏麵隻露出小腦袋的阮綿鼓起腮幫子,朝那正在換衣服的男人抱怨:
“都怪你,昨晚非要在陽台上,害得我們兩個人好像都感冒了……”
而且M品牌專門為她量身定製的純白杏花禮服也被毀的不能看了!
顧裕的唇一彎,然後附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