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秀蘭被折磨的也沒剩下多少力氣了,她大口的喘著氣,說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在我與你父親之間挑撥離間,如果不是你,你父親不可能知道我跟汽車維修廠的事情。”

趙霜臉上的笑容不變,她說,“趙太太可真會開玩笑,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情呢?反倒是趙太太,你不會真的聯合汽車維修廠,想害死我爸爸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可真是太狠了。”

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趙霜還是咬著牙不肯承認。

牛秀蘭氣的直接挺起了上半身,眼神中充滿了惡毒,“你這個小賤人,你跟你母親一樣,都是賤人,賤人!”

即使被牛秀蘭辱罵,但是趙霜一點都不生氣,她俯身,伸手剝開牛秀蘭身上的衣服,一邊看一邊咂舌,“嘖嘖嘖,還真是可憐,一塊好肉都沒有了。”喵喵尒説

對於牛秀蘭來說,這種羞辱人的方式,比趙霜罵她打她讓她更加受不了。

她瞪大了雙眼,使勁兒挺著前身,想要趙霜抽筋剝屁,但是她的四肢被禁錮著,除了罵趙霜幾聲,其他的什麼都做不到。

趙霜看完牛秀蘭身上的傷口後,從一旁抽了一張抽紙擦了擦手,隨意將衛生紙扔進垃圾桶,笑著說:“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趙太太要熬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此時“趙太太”三個字,停在牛秀蘭的耳朵裏無比的諷刺。

牛秀蘭再也忍不住了,此刻的她覺得比自己脫光了站在大街上更讓她受不了,更讓她感到恥辱。

牛秀蘭嘶吼著:“滾,你給我滾!”

趙霜伸出食指放到床邊,輕輕的“噓”了一聲,說道,“趙太太,省點力氣吧,你的丈夫在一個小時後,就會回來了,你猜他回來的第一件事,會是幹什麼呢?”

牛秀蘭的身體猛地顫抖了起來。

趙霜知道,這是出於害怕的本能。

趙霜笑了笑,俯身在她耳旁繼續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十年前我母親是怎麼死的了。”

牛秀蘭渾身又是一顫,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趙霜,“你知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趙霜:“剛回帝都不久,這麼算來,都快一年了吧。”

牛秀蘭覺得趙霜這個人真的太可怕了,明明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她的殺母仇人,居然這麼久了都一直不動神色。

她問,“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報警?”

趙霜笑道:“報警?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你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比在警察局,哪一個更慘一點呢?”

牛秀蘭恨的咬牙:“你這個賤······!”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趙霜突然拿起旁邊的一卷衛生紙塞進了牛秀蘭的嘴裏。

牛秀蘭惡狠狠的瞪著她,嘴裏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趙霜笑著說,“還真是不太聰明的樣子,你就這麼躺在這裏,我還不是想對你做什麼,就可以對你做什麼嗎?”

說著,趙霜捏著自己的小銀蛇的尾巴,懸空放在牛秀蘭的眼前。

小銀蛇雖然隻有小拇指那麼粗細,但是嘴裏吐著蛇信子,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趙霜。

趙霜的三魂七魄都被嚇出了體外,她連話都說不清了。

哦,不對,應該說,她現在想說,也說不清了,畢竟她嘴上還塞了一坨衛生紙呢。

趙霜好心的將衛生紙從牛秀蘭的嘴裏拔出來,說道,“你知道生吞小蛇的感覺嗎?”

小銀:········

被這女人生吞,你問過我的意見嗎?

趙霜看出來了小銀有情緒,她伸手摸了摸它的額頭,笑著繼續說,“聽說啊,你都還來不及嚼爛它,它就呲溜一下子鑽進了你的喉嚨,然後通過你的喉嚨進入你的肺部,你的腸胃,最後在你的肚子裏把你的五髒六腑都攪爛了。”

“啊——”

房間內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恐怖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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