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婉:“我說,這種事情,隻有你的前妻,跟於筱寧那種低賤的女人,才最合適,我跟詩央,這麼高貴的身份,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呢。”
白舒婉說完,一臉不屑的看了一眼於大強,起身對於詩央說道,“詩央,我們走,反正這裏過不久,也要被法院查收凍結的,就留著於總自己在這裏收拾這個爛攤子吧。”
“你給我站住。”於大強突然怒聲喊道。
於詩央還是第一次的見於大強發這麼大的火,她低聲問白舒婉,“媽,怎麼辦?爸爸好像真的生氣了。”
白舒婉不屑的嗤笑一聲:“生氣?就憑他也配在我們麵前生氣?不過是一條被人扔上岸的魚罷了,蹦躂不了多久了。”
於大強氣的渾身發抖,他一把將於詩央拉了過來,“你可以走,詩央必須留下。”
於詩央大喊道:“不要,我要跟媽媽一起,那個吳總惡心的要死,我一點都不喜歡他。”
於大強:“我沒讓你喜歡他,我隻要你陪他一晚上。”
於詩央:“我可是你的女兒,你怎麼能讓我去做那種事?”
於大強冷笑:“我又不是第一次讓自己的女兒去做那種事,再說了,你以為你在外麵做的那些爛事,我不知道嗎?陪別人睡是睡,陪吳總睡就不行了嗎?”
於詩央睜大了雙眼,她怎麼都不會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能對著她說出這樣的話來
“啪!”的一聲。
一個耳光一下子打在了於大強的臉上。
白舒婉惡狠狠的瞪著於大強,罵道,“你這個畜生,你剛才那些話,是人話嗎?”
這麼多年了,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打於大強耳光。
尤其是還是這麼多年來,一直依附著自己的女人。
於大強哪裏受得了,他眸光一沉,揚手“啪”的一個耳光,打在了白舒婉的臉上。
女人的力氣怎麼能跟男人的力氣相比呢?
於大強這一巴掌下來,立刻打的白舒婉腦袋“嗡嗡”作響。
唇角立刻湧出血絲。
於詩央連忙跑上來護住白舒婉,問道:“媽,你沒事吧?你流血了。”
白舒婉護著自己被打的臉,陰狠狠的瞪著於大強,“你居然敢打我?”
於大強:“我不止敢打你,我敢做的事情,還有更多,怎麼,你想一件一件的試一試嗎?”
白舒婉接過於詩央遞過來的紙巾,擦幹唇角的血漬,陰惻惻的說道,“於大強,之前於筱寧放出去的那點消息,不過是讓你的公司陷入困境罷了,可是你的人,至少還可以被保釋出來,站在這裏跟我說話。但是,如果是我,你覺得,你還能站在這裏,跟我說話嗎?於大強,這些年你做的那些破事爛事,需要我一件一件的數給你聽嗎?”
於大強聽到這話,立刻安靜了下來。
他當然知道,這些年,他做過的一切違法亂紀的事情,沒有一件是瞞著白舒婉的。
甚至,幾乎他做的每一件傷天害理的事情,裏麵都有白舒婉的出謀劃策。
可白舒婉卻又總是能將她自己摘的幹幹淨淨。
即使事情被爆出來,白舒婉也不會受到任何的牽連。
於大強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他上前一步,一把掐住了白舒婉的脖頸,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毒婦,原來,你一直都在想著,如何先將自己摘幹淨,毒婦!”
白舒婉被他掐的喘不動氣,一張精心保養的臉,漲的緋紅。
於詩央也顧不上別的,連忙上去要把於大強跟白舒婉拉開。
於詩央:“爸爸你放開媽媽,這樣會把媽媽掐死的,你放開她,放開啊。”
於大強眼中帶著滔天的恨意。
這輩子,他隻暗算過別人,甚至為了錢可以將自己的發妻送給別人。
但是他還沒有被別的女人這麼暗算過。
於大強一張臉近乎扭曲,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就是要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