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過之後,便是驚訝。
“怎麼會是你,這不可能!”她驚呼出聲。
裏邊坐著的人,正是整日都在忙公司的江修成。
“有什麼不可能的?”他抬起頭,看著對麵往日的同學。
“那日,我是酒駕,開車出來的急了點,才會將人撞倒在地!”
“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被撞死的竟然會是陳銘!”
“是我對不起他!”
“也是我欠了一條命!”
“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他,你們會不會弄錯了!”
“不會的,這個人是帶著證據來自首的!”旁邊的一個輔警上前說道。
“不僅有物證,而且還有人證!”
輔警說的話,一下子就讓林然然的心涼透了。
“不可能的!”
“我要回去問清楚!”她剛要走,下一秒手腕就被人鉗住了。
“沒用的,他既然打算來頂罪,那張嘴肯定會閉的嚴嚴實實的,你無論如何也是撬不開的!”
“況且他現在還有證據,就算你說了不是,也不會有人相信你的!”
“這人不日就要判了!”
“我們還是回去吧!”他望向了遠處的那個房間,目光猶如利箭。
半響,她才沉默的點了點頭。
二人漸漸走遠了。
而房間裏的江修成,此刻手裏正拿著一段錄音,反反複複的聽著。
將近十多遍以後,他才停下。
“陳銘,這條命我還你了,下輩子我們還是好兄弟!”他低頭一笑。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其實這樣的結局也挺好!”
半年後,機場。
“這一走,要多久啊!”蘇明航問道。
“不知道,想必會很久的吧!”顧瑾掃了一眼旁邊的兩個人。
“對了,賀年兒怎麼沒來送你? 畢竟在一起八年,如今你要離開了,她總歸是要送你一場吧!”
顧瑾隻是一笑,並未多說什麼。
“這一別,以後怕是再也見不到了,你真的將這一切都放下了?”
“然然姐,你幫我跟陳銘帶一句話!”
“好,你說!”林然然強壓住心中的酸澀。
“你就跟他說,‘待我傷好以後,以後一定會回來見他,叫他莫忘了我!’”
“你的話,我一定給你帶到!”
顧眠一連看了好幾遍,也沒有發現自己想見到的人。
“年兒姐姐,怎麼沒有來?”
“她,她感冒了,我沒讓她來!”林然然敷衍道。
“放不放又如何! 這日子總該還是要過的!”
“對了,我聽說,江修成的判決已經下來了!”
“因為江氏所涉的產業帶被連根拔起,裏麵所暴露的罪行所觸及了二十多條,在加上他自己承認的酒駕撞人;本應該判死刑,但因為他主動自首、態度良好,在加上證據有些疑問,而改為無期徒刑!”
“你信陳銘的死與他有關係嗎?”顧瑾問道。
“但證據擺在眼前,容不得旁人不信!”
聞言,顧瑾也隻是歎了一口氣。
“行了,話不多說,一路保重!”
“保重!”顧瑾也向著他們搖了搖手。
見他們走得越來越遠,他回過頭對著身側的人說道;
楞過之後,便是驚訝。
“怎麼會是你,這不可能!”她驚呼出聲。
裏邊坐著的人,正是整日都在忙公司的江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