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你不要亂猜好嗎?小然,你也知道我跟顧瑾從大學時期就在一起,直到今天已經有7年了,雙方父母也都知道;我跟你不同,你向往那種轟轟烈烈的愛情,沒有感情誓死不嫁;可我與你卻截然相反,我向往那種安靜、平淡的生活,可能從小到大跟我父母生活在一起,性格就自然而然的沾上了幾分;況且已經7年了,我不想在再讓他等下去了,人生沒有幾個7年可以等,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賀年兒說完便陷入了沉默。同樣,一臉震驚並陷入沉默的還有林然然,在今天之前,她一直以為婚姻是來拴住她的枷鎖,所以她誓死不婚。聽到年兒說出的那些話,她才明白其實每個選擇都有好壞,不能一棍子打翻。抬頭看向年兒;彎彎的杏眉,一雙明亮透徹的雙眸,高高的鼻梁,薄而鮮紅的嘴唇,臉微微泛紅,像個紅彤彤的蘋果,相貌溫和而端莊;身上穿著一套黑色西裝,一雙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是一個標準的都市白領,正當林然然看著年兒失神的時候,突然砰地一聲,瞬間將她拉回了現實。
“幹什麼呀,嚇我一跳”,當發現聲音來自賀年兒時,立刻不滿的說道,“大小姐,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今天不是周日,是你正常上班的時間對吧,你好像快要遲到了”,賀年兒一臉質問的看著她。迅速的看了眼手機,還差10分鍾就要八點了,林然然猛地站了起來一手飛快的穿上外套,另一隻手拿起手機和背包,嘴裏叼著一塊麵包,場麵一時間即滑稽又可笑;麵包好不容易咽下去了,立即對著年兒說:“年兒姐姐呀,我的那輛自行車停在哪了,昨天我好像忘鎖了,你有沒有看見啊,幫幫忙啊,那個新來的老板又扣又矯情,遲到了,是要扣我錢的”然然滿臉求救般的目光看向了賀年兒;賀年兒無奈的把一串鑰匙扔給了然然,告訴她就停在了門口樓道的旁邊,並且已經鎖上了,林然然招了招手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了門,騎上自己心愛的自行車便直奔雜誌社而去,一路上,過五關斬六將般得躲過了紅綠燈,當到達雜誌社的時候就已經隻剩下一分鍾了,停好了車,便急匆匆的飛奔而去。
這間雜誌社名字叫新奇,聽說是前老板起的,意寓著對新鮮事物的好奇吧,反正林然然是沒有見過的,剛來的時候沒少偷偷在背後議論著名字,每次都會嘲笑一番;雜誌社上下有兩層樓,樓下是職員,樓上是各位主編和老板辦公的地方。
當林然然終於到達了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快要累昏過去了,還沒喝上一口水,就有人叫她去老板辦公室;沒辦法,老板叫她,她不得不拖著兩條酸痛的雙腿慢悠悠的走到了門口,敲了一下門,直到裏麵傳來一聲進來,便推門而入。 進了辦公室,就看見坐在辦公桌麵前的老板,大概三四十的年紀,微微肥胖的身材,一頭時髦的黃發,胖胖的臉上掛滿了笑容,這讓不知道情況的林然然變得提心吊膽起來;隨後老板溫柔的問了幾個問題,然然一一回答,但還是坐立難安,不知老板找她到底什麼事,沒等她想明白呢,老板就開口了:“然然,我找你來呢,是這樣的,過兩天呢,我們雜誌社要為一個活動做期刊,我們社要派一人個前去參加活動,可是這個人選我想來想去,隻有你是最合適的,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呢,就請你下個月18號準時前往,就是這個事情,你要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哪有拒絕的道理,隻能答應下來,恍恍惚惚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桌子前打開電腦,繼續完成未完的稿子,名字就叫“此世隻為你情深”。
“真沒有,你不要亂猜好嗎?小然,你也知道我跟顧瑾從大學時期就在一起,直到今天已經有7年了,雙方父母也都知道;我跟你不同,你向往那種轟轟烈烈的愛情,沒有感情誓死不嫁;可我與你卻截然相反,我向往那種安靜、平淡的生活,可能從小到大跟我父母生活在一起,性格就自然而然的沾上了幾分;況且已經7年了,我不想在再讓他等下去了,人生沒有幾個7年可以等,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賀年兒說完便陷入了沉默。同樣,一臉震驚並陷入沉默的還有林然然,在今天之前,她一直以為婚姻是來拴住她的枷鎖,所以她誓死不婚。聽到年兒說出的那些話,她才明白其實每個選擇都有好壞,不能一棍子打翻。抬頭看向年兒;彎彎的杏眉,一雙明亮透徹的雙眸,高高的鼻梁,薄而鮮紅的嘴唇,臉微微泛紅,像個紅彤彤的蘋果,相貌溫和而端莊;身上穿著一套黑色西裝,一雙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是一個標準的都市白領,正當林然然看著年兒失神的時候,突然砰地一聲,瞬間將她拉回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