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信都之圍 上(1 / 2)

有過上次的經驗,對於我這次的昏迷,大家都有一定心理準備,隻知道我用盡全力,都會短暫休克,無性命之憂,所以大家都比較淡定。

醒來後,隻見到玲兒一人在一旁照顧我。

“如願哥,你醒了啊,還有哪邊不舒服嗎?”玲兒看我醒來,很是關切的問道。

我扭了扭腰,掄了一圈胳膊,說道:“好著呢,生龍活虎一般。”

那就好!玲兒開心的說道。

正說著,我想起了胖子,“對了,胖子咋樣了?”胖子那天可傷的不輕,我一把抓住玲兒的手著急的問道。

玲兒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連忙把手抽了回來,低下頭來,兩眼不敢看我,支支吾吾的說:“他。。他。。”

我靠,他到底咋樣了?我看玲兒這樣子,以為很嚴重,尼瑪,該不會死了吧,越想越急,幹脆一骨碌就跳下床來,朝外奔去。

“胖子,我的好兄弟,你可不能死啊!”我哭喊著,一把推開胖子的房門。

隻見胖子正翹著個二郎腿,前麵擺著一盆燒雞,兩碟子小菜,一壺燒酒,此刻正有滋有味的跟宇文泰對酌呢。

他倆被我這破門而入的氣勢嚇了一跳,傻愣愣的看著我,半晌回過神來,胖子放下嘴裏的雞腿,說道:“你怎麼跑下床了?”

“靠,我躺在床上,是死是活都是未知,你們竟然還有心情在這開小灶?還尼瑪有沒有良心?”

說著抓過雞腿,狠狠地咬了一口,接著罵道:“他媽的,特別是你這個死胖子,虧的我還以為你戰死沙場,差點就給你來個梨花帶雨,誰成想你小子竟然在這風流快活。”看到胖子好好的,我鬆了口氣,抓起一杯酒就來了個一飲而盡。

胖爺我皮糙肉厚,這點小傷哪能要了我的命,不是我吹,像杜洛周這樣的攻擊,就跟撓癢癢一樣,沒啥區別,我自不放在眼裏。不過剛才你屋外那一嗓子,倒是差點把我送了過去。說罷,大家哄堂大笑。

去你爺爺的,我朝他扔了個雞骨頭,吃你的雞屁股吧,我罵道。

宇文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笑道:“賢弟,看你這樣子應該是痊愈了,你可真嚇死我們了!”

“沒事沒事,常規操作,我有個一激動就會暈的病根,不用擔心。”我一邊嚼著雞腿,一邊說道。

對了,定州之戰,後來怎麼樣了。我吃著問著。

宇文泰把後來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原來杜洛周死後,我軍一鼓作氣就拿下了定州,此役大勝,大大挫敗了叛軍的士氣,也讓天下人見識到了我們的厲害,葛榮更是喜不自禁,接連給我們賞賜,還說要上報朝廷給我們論功行賞。

說到這,宇文泰走回屋內拿出一個紅布包裹起來的長物件,我打開一看,原來是杜洛周彈奏用的焦尾琴。

據說這四琴之一的“焦尾”是東漢著名文學家、音樂家蔡邕親手製作的一張琴。蔡邕在“亡命江海、遠跡吳會”時,曾於烈火中搶救出一段尚未燒完、聲音異常的梧桐木。他依據木頭的長短、形狀,製成一張七弦琴,果然聲音不凡。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為“焦尾”。“焦尾”以它悅耳的音色和特有的製法聞名四海。

這焦尾古琴本是好東西,可惜所托非人,用來做喪盡天良的壞事。我撫摸著琴聲歎息道。

“咦,我跟賢弟自小一塊長大,竟不知你琴藝竟如此精湛,你什麼時候學的?”宇文泰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