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次事件的特殊性,瘟疫一爆發時,消息就全部被封鎖了,這幾個病人的家屬隻知道他們的親人得病了,但是具體得什麼病,他們也不清楚。
三個病人除了一個小女孩外,還有倆個男人,一個年紀大點,大概在四十多歲,此時門口站著的就是這個年紀大點的家屬們。
另一個約莫三十多歲,因為他是個遊手好閑的混混,家裏也沒什麼人在了,也就沒有家屬前來。
羅成跟醫生專家門走到監測站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一大群家屬們正在與武警爭論,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個個都神情凝重,有的還帶著哭腔。
“我不管,我就是要見我男人,我已經三天都沒見到我男人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孩子也哭著喊著要見他們的爹,求你們讓我們見他一麵吧,我們見一麵就走,行嗎?”
說話的是一個清瘦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皮膚灰暗,說著說著她就哭了起來。
在她旁邊的是一位老婦人,此時這老婦人更是放聲痛哭,哭天喊地的,聽到自己兒子得病了,還被隔離起來了,她的心都跌入了穀底,走路都顫顫巍巍,全身在發抖。
“你們的親人正在裏麵接受治療,隻要治好了,你們自然就能見到了,都安心回去吧。”
一名武警小隊長站出來勸說道,看見這些個家屬這樣,他也很為難,但是他也沒辦法,不得不鐵石心腸起來。
從他們穿上這身軍裝開始,服從命令就是他們的天職,禁止任何無關人員進監察站,就是他們接收到的命令。
“你們不會把我男人抓起來做病毒試驗吧?”那名中年婦女繼續哭喊著說道。
雲山縣地處偏僻,交通本就不發達,雲夷村更是偏遠,生活在那裏的人們大多與世隔絕,即使少有幾個人走出去了,那就也再也沒搬回到雲夷村。
更別說什麼網絡,新媒體,他們獲取外麵的新聞,大都是通過家裏唯一的老舊黑白電視機。
這些黑白電視機就時常播出一些抗倭劇,裏麵就出現過倭人抓華夏人做病毒實驗的劇情,巧了,這些人看見武警門都穿著防化服,自然而然就想到病毒試驗。
“家屬們,我知道你們現在很擔心你們的親人,我們能理解,但是請相信我們,上麵已經派來了雲城最好的醫學專家,你們的親人很快就能複原的。”
“這幾個就是雲城最好的醫學專家。”
中隊長看見羅成他們走了出來,捏了把汗,把爛攤子丟給了他們。
並不是他有意去逃脫責任,隻是上陣殺敵是他們的強項,這安慰家屬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你們是專家?我就想看一眼我男人,隻要他沒事,我肯定就走。”
家屬們看到羅成他們穿著大白褂,心中倒是有幾分信服,但是見不到他們的親人,他們還是很擔心。
“各位,我是雲城第一醫院的羅成,請大家相信我們,病人前不久剛接受了治療,現在正在休息,你們進去了,會影響他們休息的,這樣治療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你們先回去,過幾天再來,你們看好不好?”羅成走上來說道。
“羅成,他是雲城第一醫院的羅成,我在電視上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