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置身花海,手指接觸之時,全身竟如同觸電一般生成了一種別樣的刺痛感。哎呀一聲,兩人齊齊縮回手去。白慕容低頭看看自己的手指,又偷眼看向一旁的花思容。此時這位花思容低眉垂首,紅霞鋪麵,在周圍白光映照之下竟生出一股小女兒嬌羞的神態來。白慕容見了心中一愣,他目瞪口呆使勁搖了搖腦袋,心中訝異道,我的天啊,花兄他這般模樣簡直比女子還要漂亮。
花思容一顆芳心咚咚亂跳。覺察到白慕容訝異的目光。她趕緊板起臉兒,不悅道:“白兄,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麼?你為何一直盯著我?你這樣可有些失禮了。”
白慕容聽了頓時窘紅了臉。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他訕訕言道,“花兄勿怪。隻因為……”
白慕容許是覺得有些不妥,故此話未說完便停了下來。許是花思容覺得好奇,聽他說話模棱兩可,忍不住催促道:“隻因為什麼,你倒是說呀。”
“這個……那我說了,花兄可不要生氣。”
“哎呀,你快些說來。真是急人。”
白慕容聽聞這才笑著說道:”是方才花兄那般神態簡直如同仙子下凡一般。我瞧著心中歡喜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花思容聞之當即羞紅了臉。舉起粉拳便欲打白慕容。白慕容見了哎呀一聲慌忙躲開。花思容打他不著忍不住一跺腳,忍不住嬌聲喝道:“你給我站住。讓我打一下,出出氣!”
白慕容見她發火趕緊站定。
花思容紅著臉兒趁機在他胸口錘了幾下。
雖未用力,但白慕容依舊裝作疼痛難忍,痛呼道:“哎呀,花兄你下好狠的手。我要死了。”說著話身子便直挺挺的往後倒。
花思容見狀不疑有他,急忙拉著他手。白慕容得意一笑,見她伸出手來便急忙扯著她手腕,笑道:“花兄,你上當了。”
“你……”花思容心中慌亂急忙縮回手,不悅道,“胡鬧!你在這樣,我可不要理你了。”說完背負雙手便往前走。
白慕容趕緊追上去,說道:“花兄莫要生氣,莫要生氣。我在這裏給你賠個不是。”
花思容卻說道:“你這人真不會說話。你若是覺得我長得好看,當可以用英俊兩字來形容。你怎可以說我什麼漂亮?那漂亮說的是女子。我乃是男兒身,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白慕容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說道:“是,是,是我的錯。然而這也不能全怪我。”
“怎的不能怪你?難道你的錯是我造成的?”
“你這話卻說的不錯。”
“哦?那我倒是洗耳恭聽了。”
白慕容上下打量她一番,侃侃說道:“首先,花兄你的臉就不像個男子。尋常男子大多膚質粗糙胡子拉碴,臉型也多是菱角分明。你看你,臉如鵝卵十分圓潤,僅此如此便也罷了,再看你的皮膚,說是膚如凝脂麵白如雪一點也不為過。你這麵容,不要說是男子,就是女子也比不上。而且,你眉如遠黛,目如星河,紅唇齒白,就是說話聲音也如嚶嚶細語。還有,你體態輕盈,身上總是有股說不出的香味。說真的,你要不是穿了身男子的衣服,我真懷疑你就是女兒裝扮的。”
花思容聞聽此言忍不住冷汗直流。忙裝鎮定,斜眼看他道:“白兄雖然說得頭頭是道,但花某的確是男子不假。”笑了笑,她繼續說道,“實不相瞞,花某還有一妹。隻因與她一母同胎,故此我們兩人的相貌可謂是不差分毫。再者說,男身女相自古有之,我長得像個女子,這也就不足為奇。”
她這番解釋倒是令白慕容信服不少。想了想,他隨即厚著臉,問道:”花兄弟,花兄弟,你當真還有一個妹妹嗎?”
“當然。”
“她芳名幾何,芳齡幾許呀?”
狐疑看他一眼,花思容說道:“她姓花名思容,至於年齡嘛,這可不能和你說。”
白慕容趕忙笑著說道:“不說也罷。那她也和你這般,這般相貌?”
“自然。我剛才都已說了。”
“那太好了”白慕容萬分驚喜道。
花思容不解,忙問:“此話怎講?”
白慕容摸摸鼻尖,“我與花兄一見如故,可謂是難得的知己。花兄為人在下看的明白,在下為人花兄也瞧的清楚。不如這樣,你回去後,可否把令妹介紹於我認識。花兄弟身為男子都已經驚為天人,那令妹豈不是傾國傾城呀。”
話說此處,花思容方才明白過來。無奈一笑,指著他道,“如意算盤打的叮當響。好吧,我就給你引見下。那咱們現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