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炸平了七字山?”老人帶著不可思議的話語對著蕭四海驚問。
蕭四海想到七字山內還有著成百的雪狐部隊,不禁苦笑一聲說道:“沒有,七字山絲毫未損,山上麵所有的石頭都比金剛石還硬,數十噸的炸藥連山口都沒有炸開。”
聽到蕭四海的回答,老人這才不出所料微微點頭問道:“那他們二人是怎麼出來的?”
還沒等到蕭四海解釋,棋弈微微前移了一步。平靜的看著老人的雙眼,淡淡的說道:“他們是跟著我出來的。”
老人的雙手微微顫抖,深深凹陷進臉頰的雙眼,卻是透露出無限的光芒,嘴唇抖動著說道:“您....你.....先生.....公子....您叫什麼名字...”
虎首村的村民看到老人的模樣,原本正襟危站的眾人,此刻眼睛也是迸發出了莫名的尊敬之色,雙眼帶著敬畏的望著說話的棋弈。
棋弈看了看最上方的牌位,又看了看老人顫抖的身體。
隔了半刻,盯著老人滿是黑斑的眼瞳,平靜的說道:
“棋弈。”
老人顫抖的身體變得更加明顯,整個人不受控製的微微搖晃。用力的握了握幹扁的雙手,又狠狠地深吸了一口呼吸,才慢慢的停止了微顫的身體。
蕭四海幾人看著異樣的老人說道:“村長....您沒事吧....”
“村長....”
“......村長......”
幾聲呼喊才讓麵前的老人回過了神:“啊,沒事....沒事,隻是剛才想事情想過了頭。”
老人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整個人卻還是給人一種莫名的激動。看了看站在兩旁的村民,似乎也是充滿了激動和敬畏。
明明什麼也沒有發生,為什麼會這樣,幾人雖然好奇,卻也是沒有不禮貌的問出心中的疑竇。
過了好一會,村長整個人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隻是雙眼仍然透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村長.....我看你們的牌位供奉的好像都是先人的靈位嗎?”蕭四海看著歪扭的文字問道。
雖然完全不認識上麵寫的什麼字,但每個牌位上麵都有幾個,看著像圖案一樣的字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蕭四海推斷應該是虎首村以往先人的靈位供奉在這裏,再說祠堂不供奉自家的先輩先人難道供奉其他村的祖輩麼。
“這牌位上寫的正是我們虎首村每個祖輩的名字。”老人看著擺滿堂桌的牌位恭敬的說道。
“村長,你們這是用的小篆。”楊書宇看著眼前的牌位說道。
“這個老頭子我就不知道是什麼文字了,雖然現在我們和外界想通不少,但卻是真不知道這是何種字體。不過我們重要的書籍名稱和每個去世之人的牌位,都是用的這個字體。”老人對著滿臉好奇的楊書宇回道。
眼睛不時的朝著站在一旁的棋弈看去,但卻又像在害怕什麼似的,片刻便又移去了。
“那個又是誰的牌位?”
楊書宇接著用手指了指在眾牌位之上的那個碧綠牌位問道。
“不可造次,快將手放下!”
包括老人在場的所有虎首村民同時憤怒地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