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的北部有一個叫中石縣的城市,城市的最北邊有一座山,靠近北昆侖山脈,連綿無際。常年雲霧籠罩,無論從遠處還是周邊,都完全看不清楚它裏麵的景象。
隻能從山的上空,看清其山的大致形狀,卻也還看不到裏麵的樣子。但因為從山的上方看著像一個數字七的形狀,所以外界也不管它真的叫什麼名字,就給了它一個“七字山”的應景稱呼。
“我怎麼在這裏?”一個長發白衣的翩翩少年揉了揉額頭,雙眼渾濁茫然的自語道。
過了半響,少年似乎記起了什麼,眼神逐漸變得清澈了起來,看了看還是光禿無垠,滿是亂石的山峰淡淡說道:“這裏以後就叫棋山吧....”
金秋十月,正值國慶。
十月,正是一年中除了春節外,放假休閑的最好時間。各行各業的假期少則三五天,多則更是能達到有十天左右。各大院校也不例外,都已經放了假。許多學生都相約出去旅遊或者探險……….
上京大學,華夏最為出名的學府,每年僅僅麵向全國招生兩千人,要知道,華夏每年高考參加的人數足足有兩千萬之多,其中被錄取的無一不是各省各校的尖子和人才!上京大學不僅師資力量無比雄厚,學校的社會資源更是難以想象。
打個比方,走在校園過道你不小心潑杯水,很可能就潑到了哪個億萬富翁的富家公子,或者哪個官二代兒子,然後.....消失在上京大學的人群中。
大學不比高中的朝夕相處,除了睡覺,其餘都是一個班整天呆在一起。大學的課餘時間比較高中而言多得太多太多了,上京大學更注重學生的自我發展和社會交際能力。
課程相比華夏其餘院校而言,上京絕對是華夏所有院校裏麵課程最少的,所以上京大學也給學生們放了足足有十五天的假期!
七字山外圍樹木叢生,周圍生長著各種叫不出名字的樹和雜草,數不清的五米左右長,七米左右高的大石頭,一個挨著一個接連在一起,石頭間的縫隙能容納一個人進出的寬度,巨石林把整座山圍繞了起來。
山的最外圍是遮天蔽日的百年大樹,在大石的裏麵又把七字山圍了一遍。看上去像是壁壘般,在守護著什麼似的。
抬頭仰望去,看不到完整的天空,陽光隻能偶然從樹葉縫隙中穿透出半分模樣,勉強還辨別得出白天黑夜。若是繼續向前走百公裏,也許就能夠看到另一番景象。
向前望去,視野範圍變得隻有四五米遠的樣子,周圍似乎被濃霧還是什麼籠罩著,讓人更加看不清方向和位置,空氣卻是變得格外的清新了起來。裏麵沒有了蔽日的大樹,隻有成片的綠竹林,都不過十米左右高。
不過每棵竹子的周圍,都被一種有著七種顏色和七瓣花瓣的花給圍著,如果細細數去,每棵竹子的下麵都是七朵,很是神奇。
可即便在神奇,也從沒有人能夠踏足到這裏欣賞到它的奇異。
才剛進入十月沒幾天,七字山此刻已然是銀裝素裹,白雪皚皚了。如果從上空向下望去,更像是被一座被塵封多年的冰雪宮殿。時而刺骨的寒風呼嘯而過,在樹林間唰唰作響,臉露在外麵,仿佛被刀子在一點一點的割似的。
“呼…呼…呼…..”隻見一個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臉龐和略微下榻的鼻梁帶著眼鏡,顯得書生模樣十足,二十左右的男生不停朝著自己的手哈著氣。
“楊書宇你帶的什麼路,這鬼地方,前兩天還是陽光明媚的,就過了一晚就這麼冷,這要是在過兩個月怕不是要把人直接活活凍死。”
另一個略顯魁梧,有著俊逸臉龐的男生滿臉通紅,手揣在上衣包裏,看著前麵不停哈氣的楊書宇不滿的說道。
“驍哥說得對啊,這也是太冷了,楊書宇你都沒有說這裏還要下雪,現在怕還沒有等到探險,我們就都直接凍成冰棍,可以當雪橇了。”肩上斜跨著一個限量版的手提包,瓜子臉,尖下額,臉上的脂粉塗抹的有些許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