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晨夕就聽到店小二帶來的關於城西殺人的事情,好像還引起了極大的轟動,畢竟在一個長治久安的地方,出了命案,肯定會是極大的新聞,更何況死的人還是喬家商會的人,
店小二八卦的說道:“先生您是不知道,在我們這地界,這麼多年,可以說是路不拾遺,平時連些小偷小摸的事都很少發生,更別說是凶殺案了,”
晨夕內心很是不屑,人家別人殺了人隻是處理的很幹淨,沒有被發現,像店小二這種市井小民不知道而已,但是晨夕還是故作驚訝的道:“聽說被殺得還是喬家商會的人?這是什麼人啊,這麼大膽?”
店小二環顧四周沒有人,才俯下身子悄悄的對晨夕說道:“不管凶手是誰,肯定沒有好日子過,您是不知道,喬家的家主雖然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但是那手段可強硬得很,不然也不會帶領喬家發展到現在這麼龐大,喬家肯定不會放過凶手的,”
晨夕沒在說話,隨即讓店小二退了出來去,晨夕心想,看來沒必要自己去找他們了,料想喬家的人很快會知道是自己下的手,相信很快會找上門來的!
此時的喬誌輝也不好過,在自己的別墅裏坐立不安,就在剛剛已經有城市治安團的人來問詢了,雖然被下人打發走了,但是這件事肯定會被他小姑知道,喬靈兒曾經一再的囑咐凡喬家子弟不允許惹事,不然會嚴厲處置,但是後來發現隻要不被人覺察,他小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後來就逐步的變本加厲了,沒想到這次居然栽了,他的一個堂兄被處死的經曆還曆曆在目,此時的他惶恐萬分,甚至都想要逃走隱姓埋名,畢竟在小姑手裏犯了事的本家兄弟被殺了的可不在少數,
就在他惴惴不安之時,上官管事來到了他的府邸,上官雲峰在商會最困難的時候隻是一個小鏢局的首領,但自六年前和喬靈兒回來之後,便把鏢局並入到喬家商會裏,自己也是平步青雲,直接就成了喬家管事的人之一,他到哪裏,辦什麼事,甚至是說句話都代表的是喬靈兒的意誌,此時他來到喬誌輝的住處,不用說,他的小姑定然是已經知道了,自己雖然在喬家有個少主的名頭,但是地位上根本不能與上官雲峰相提並論,此時看到上官雲峰進來,但是卻又無計可施,隻能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上官叔,您怎麼來啦?來人呐,給上官叔上茶,上好茶,”說完就哈著腰的把上官雲峰迎入了房間,
上官雲峰一臉嚴肅的說道“不用了,你也不用跟我這兒裝了,這件事家主已經調查清楚了,本來不是大事,要是換個別人,商會還會給你擦屁股,怪隻怪你惹的人不是你能對付的,而且家主不想因為你和那個人鬧翻,而且、、、”上官雲峰頓了頓,露出緬懷的神色說的“而且他救過我和家主的命。”
聽到這話,喬誌輝似乎知道了他的命運無法再改變,上官雲峰必然是殺自己來了,,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抱著上官雲峰的腿,痛哭道:“家主是我小姑,上官叔我去見我小姑,她肯定會饒了我的,”
沒等上官雲峰說話,突然間喬誌輝猛地拿出一把匕首電石火花之間就刺向上官雲峰的心尖,“老東西,你去死吧,這喬家待不下去了,等殺了你,我再隱姓埋名,不信喬靈兒那賤婢能找得到,”喬誌輝如此想到,如此進的距離,再加上是突然的暴起,喬誌輝以為殺了上官雲峰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甚至都要考慮去哪裏隱姓埋名了,
但是想法是好的,可現實卻不能如他所願,“錚”的一聲,匕首和上官雲峰的身體居然發出了一聲金屬交戈的聲音,就在喬誌輝滿臉錯愕之際,上官雲峰的手頓泛起了金屬的光澤,直接就插入了喬誌輝的胸口,沒有一絲的阻礙,手透胸從後背而出,手上還攥著一顆跳動的心髒,
上官雲峰麵部不帶任何的感情,喃喃道:“喬家,還真就以為血脈的親情很牢固嗎?東家雖然流淌著喬家的血液,可是最恨的也是喬家的這些本家叔伯兄弟,要不是你們逼的,我們又怎麼會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說罷泛著金屬的手使勁一捏,那個跳動著的心髒頓時成了一堆的血沫,當手臂從喬誌輝的軀幹中抽出,手臂上竟然沒有一絲的血跡,然後緩緩的變成了正常的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