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你都知道了。”傅延州心虛的垂了垂眸,裝模作樣的貼的更近了。
“嗬,現在倒是承認了,好你個傅延州,你倒是挺會隱瞞的。”趙盼盼氣呼呼的,更炮仗似的一下子就炸了。
“不氣,不氣,盼盼不氣,這不是怕你著急,我才沒和你說,看看,我現在不是平安回來了。”
“哼,說的信誓旦旦的,看看你臉上的傷口,嘴巴都被打腫了。”趙盼盼氣的要命,然後狠狠在傅延州嘴角摁了一下。
“哎喲。”傅延州痛呼一聲,可憐巴巴的瞅向趙盼盼,“盼盼,疼。”
“現在知道疼了。”趙盼盼說的咬牙切齒,心裏還是挺疼傅延州的,“你把藥拿出來,我給你上藥。”
“好。”
“還是媳婦你最心疼我。”
“慣的你,看你以後還長不長教訓。”趙盼盼給傅延州塗了藥,倏地想到了方雅。
“對了,你是不是在南城碰到方雅了。”聽趙盼盼提起方雅,傅延州眸底閃過一抹厭惡,“她來找過你了?她說的話你可一個字都不能信。”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了你可別生氣。”畢竟方雅是趙盼盼的同學,他說的太過分有抹黑的嫌疑。
“我不生氣,你實話實說。”
“方雅存了那心思,那天晚上我和姑父他們忙完後去喝了酒,睡到半夜門被開了,我睡得不沉,就翻窗出去找了姑父,第二天回來外頭圍了一圈人都說我和她有一腿,也幸虧是我回去了一趟,不然這罪名就坐實了。”
“她是買通了招待所的人。”
“是。”鑰匙就招待所和住的人有,這半夜開門,可不就是那邊的鍋。
“那件事是不是在南城鬧得很大?方雅從南城回來後,來找我了,說是和你有事,問我要錢,我沒給,讓媽將她給轟了出去。”
“這混賬東西...”傅延州氣的破口大罵,她明知道盼盼現在是什麼樣子,孕晚期危險的很,要是怒氣攻心,這後果不堪設想。
“我沒事,你別急。”趙盼盼安撫著傅延州,拍了拍他的胸口。
“我聽姑姑說你和姑父一起去南城是為了合作抓人,結果怎麼樣?”
“人都抓到了,有三四批,牽扯的事挺廣泛的,其中就有個拐賣團夥,還有職業搶劫詐騙等,雖然才開始一年,金額巨大,姑父有的忙了,怕是還得半月一月才能回京市。”
“這麼嚴重?”
“能這麼快結案,也是多虧京市這邊來了人。”
“我聽林舒然說了趙清歡的事,我去南城後,趙清歡找過來了?現在怎麼樣。”傅延州身體緊繃,將趙盼盼摟的更緊了些。
“人都處理好了,不然你以為我現在會在哪?”趙盼盼笑著,手指頭彈在了傅延州額頭,“不怕不怕,延州不怕,呼呼。”
“林舒然說了很多我覺得奇怪的事,她說我們都是數據,她是主導者,其餘人覺得是她瘋了,我聽著覺得心裏很不對勁,她還說,是她派趙清歡過來的,隻要我們沒了,她就能回到正軌,什麼正軌,我一直搞不清,反正聽起來就挺難受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盼盼,你都知道了。”傅延州心虛的垂了垂眸,裝模作樣的貼的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