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蕭天逸動作的柳拂心上一緊,緊緊抱著永琰,緊張地聽著外麵的動靜。
一把劍突然從外麵『插』了進來,蕭天逸眼疾手快,抬劍就砍斷了『插』進來的劍尖,緊接著就有不少的劍劈了進來,嚇得柳拂麵『色』發白。
蕭天逸將柳拂護在身後,麵上全是寒意。
這些人都是有備而來,外麵看守的侍衛想必已經沒了『性』命。
一陣劍風襲來,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帳篷就被劈成了兩半,蕭天逸心將柳拂和永琰護在身邊,眉眼間全是冷意,“你們是什麼人?”
來人輕笑一聲,道:“要你命的人!”
說著,幾人一擁而上,將蕭天逸圍在了中間。
一個黑衣人想要對柳拂下手,蕭天逸將手中的劍一扔,就穿透了那人的胸口。
“快走!”赤手空拳與幾人搏鬥的蕭天逸將柳拂擋在身後,生怕她受了傷。
柳拂明白自己執意留下也隻是蕭天逸的累贅,點了點頭,低聲道:“天逸你要心!”
說罷,柳拂就抱著蕭天逸拚了命的往樹林裏跑去。
一個男子看著柳拂離開的方向,向身邊的幾人使了個眼『色』,幾個黑衣人就把蕭天逸給團團圍住,另一個黑衣人就朝著柳拂逃跑的方向追去。
蕭天逸心裏暗暗著急,卻被幾人糾纏住了,沒辦法去救柳拂。
一門心思往前衝的柳拂懷裏緊緊抱著永琰,心裏沒了方向。
樹林裏黑漆漆的,看著黑壓壓的一片,身後還有人緊跟而上,柳拂隻能拚了命的往前跑。
身後的黑衣人一步一步『逼』近無論柳拂怎麼加快速度,都擺脫不了這個情形。
柳拂甚是著急,腳下一滑,就倒在了地上,懷裏的永琰驚醒,哇的哭出了聲。
“不哭不哭!”柳拂聲哄著懷裏的永琰,身後的黑衣人就追到了她的身後。
黑衣人手裏拿著長劍,冷冷地落在柳拂的脖子上,“還想逃!”
完了!
柳拂閉上眼睛,心裏還在擔心蕭天逸的安全和懷裏永琰的情形。
黑衣人冷哼一聲,手上的劍還沒落下就被人從身後踢了一腳。
“誰!”黑衣人猛地一轉身,看著突然出現的景玉。
沒心思跟他多費口舌的景玉輕哼一聲,提劍就指向了黑衣人的胸口。兩人長劍相互碰撞,撞出了一道道火光。
兩人糾纏之間,不敵景玉的黑衣人被景玉一腳踢在胸口,來不及閃躲就被一劍刺穿了胸口。
沒想到自己竟是這樣死去,黑衣人麵上全是不可思議。
“景玉,你怎麼在這?”沒想到在這裏遇到景玉,柳拂還有些驚訝。
見她還倒在地上,景玉皺緊了眉頭,將她扶了起來,道:“先別說這麼多了,蕭天逸呢?”
聞言,柳拂麵『色』一白,拍了拍哭的厲害的永琰,著急道:“天逸被那幾個人困住了,我們現在趕緊去救他!”
說著,柳拂就原路返回,去尋蕭天逸的蹤跡。
可當兩人到的時候,隻見那裏躺著幾具屍體,不見蕭天逸的身影。
“天逸!”柳拂壓低了聲音,喚了幾聲,卻又不敢太大聲了免得引來刺客的注意力。
跟在她身後的景玉麵『色』凝重,仔細查看周圍的痕跡,隻見周圍有不少的打鬥痕跡,還有一些被枝條劃破的衣裳布料。
“拂兒,這可是蕭天逸的?”景玉拿起一片玄『色』的布條,遞到柳拂的眼前。
仔細看了看布料的柳拂麵上帶著喜『色』,道:“這就是天逸的衣料,天逸肯定是跟刺客打鬥,離開了這裏。”
兩人相視一眼,朝著存有打鬥痕跡的方向走去。
前方,受了些輕傷的蕭天逸冷眼看著站在自己對麵的黑衣人麵上帶著狠意。
那黑衣人受的傷比蕭天逸的傷嚴重許多,他捂著自己的傷口,陰狠地看著蕭天逸,“你以為你能活著回皇宮嗎?路上還有不少的人等著你們呢!”
蕭天逸不屑道:“朕不是你們這些人就能對付得了的!”
話音剛落,蕭天逸身形一晃,就停在了黑衣人的前麵,長劍也貫穿了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