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真的不記得臣妾了嗎?”靜妃淚眼婆娑的模樣頗有些可憐兮兮,美目『迷』蒙的看著蕭天逸,看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看來她費盡心思將柳拂騙出宮去是非常正常的決定,現在蕭天逸失憶,他們之間的事情還不是任由她來編造?
想著,靜妃心裏甚是得意。
“嗯。”蕭天逸看著靜妃雖有一種怪異之感,但是以他的教養和修養來說,既然這是他的女人,就應該寵著愛著。
於是蕭天逸擦了擦靜妃的眼淚,輕聲安慰了幾句。
這時,太醫院為皇上熬的『藥』也端了上來,蕭天逸本來想自己接過,卻被靜妃搶先了一步。
“從前都是皇上照顧臣妾,如今臣妾也想照顧皇上一回。”靜妃嬌笑著說道。
說話間,靜妃就用勺子在湯『藥』裏攪了攪,想要讓湯『藥』趕緊涼下來。
見她動作如此嫻熟,又很是溫柔,蕭天逸暗想:看來自己以前的目光還不算太差。
“哎呀。”靜妃看著蕭天逸的思緒神遊天外,故意將滾燙的『藥』灑了些在自己的玉臂上,頓時紅腫了起來。
“怎麼這樣不心,快叫太醫來。”蕭天逸看著靜妃手上的紅腫,卻沒有半分觸動。
蕭天逸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畢竟這都是為了他才被燙傷的,聽靜妃的話,兩人之前感情應該很好才是,可是為什麼自己毫無波瀾呢。
不過雖然心裏這樣想著,但麵容上還是裝作一份感動與心疼的模樣。
正在兩人看起來你儂我儂的時候,柳拂身著宮女服走了進來,說道:“靜妃娘娘,您該請平安脈了。”
蕭天逸有些好奇便順口問了一句:“天『色』已晚,還請什麼平安脈?”
柳拂聽著蕭天逸的聲音,身軀止不住的有些顫抖,但還是強作鎮定道:“靜妃娘娘有孕已有月餘,懷揣皇家血脈,自然是要心些的。”
蕭天逸有些吃驚的看向靜妃,忙說:“愛妃已有身孕,何苦來照顧我呢,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不辛苦不辛苦。”靜妃慌忙反駁道。這可是接近皇上培養感情最好的機會,怎麼可能輕易放棄呢!那個宮女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貨『色』,遲早要讓她狠狠教訓她一頓,讓她長長記『性』。
蕭天逸有些冷凝的看著靜妃,似乎是對她這種不顧自己身體,也不顧皇家子嗣的行為有些不滿。
靜妃察言觀『色』的本領可是一絕,看著蕭天逸『露』出的不滿神『色』就知道今天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繼續在這裏侍奉了,隨即『露』出了一個溫婉的笑容說道:“還是臣妾許久未見皇上有些急迫了,忘記了自己還是有身子的人。皇上好生休息,臣妾先行告退了。”
蕭天逸胡『亂』點了點頭應付了一下,便讓她離開了。
站在陰影出的柳拂看著蕭天逸皺起的眉頭心有不忍,走到蕭天逸的麵前說:“皇上可是身體不舒服,需不需要臣…奴婢幫您按摩一下?”
蕭天逸看著麵前的宮女,突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且似乎是一種極為舒服熟悉,突然他有了一種想要將她擁入懷中的想法。
“你之前一直在我身邊伺候嗎?”蕭天逸有些『迷』茫的問出了自己的想法,俊美的臉上沒有了曾經殺伐果斷的戾氣,隻有『迷』蒙的疑問。
聽到蕭天逸的話,柳拂差一點沒忍住情緒。
若不是愛的極深,怎麼會在見你的第一麵便覺得你是心上人。
我們很熟悉,沒有人比我們更熟悉了。
柳拂的淚隱在眼睛裏,比方才靜妃假意的動作更加悲戚,給蕭天逸的感覺也截然不同。
方才蕭天逸是思考後的表現心疼,但是現在卻是心似乎被糾在一起的那種難過,滿心上下隻想讓麵前的女子開心起來,其他的他已經什麼都想不到了。
“為什麼你給我的感覺這麼的特別呢?”蕭天逸喃喃自語道。
柳拂自然也聽到了蕭天逸的話,但卻沒有回答,隻是靜默的站在一邊,靜靜地陪著他。
一人躺在床上,一人守在一邊,房中的氣氛很是溫馨。
由於蕭天逸才醒不久,現在身子還有些虛弱,所以很快就再次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