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個可能,他想不出祝九九非要見他最後一麵的理由。
夜白等了一會兒後,問:“父皇,祝九九現在全靠藥物留著最後一口氣,沒多少時間了,您去麼?”
皇帝咬牙:“去。”
隨後,他換上便服,帶上一百多名近侍,乘坐馬車前往祝府。
除了這些近侍,一路上還有大內侍衛在前後左右巡邏,畢竟烏孫小星及其餘黨仍在活動,他得小心。
待他到了祝府門口,見祝府門外果然聚集了密密匝匝的人頭,其中有百姓,也有官員,看來夜白說的是真的,祝九九看來真是活不成了。
想到這裏,他又暗暗鬆了一口氣。
祝九九死了,祝家就絕後了,他就不用擔心他謀害祝長平夫婦的事情傳出去,更不用擔心祝家人向他尋仇。
而眾人看到皇帝駕到,心裏也明白,祝九九真是活不過今晚了,無不歎息。
皇帝的馬車進了祝府大門,直接停在那間新建的院子前,皇帝這才下車,在夜白的引領下進入臥室。
臥室裏燈光昏暗,床上躺著一個全身纏滿繃帶的女人,隻露出眼睛、鼻孔和嘴巴,完全看不出她的長相,但既然她躺在這裏,那她隻可能是祝九九。
皇帝露出心痛之色,在床邊坐下,一臉關切的道:“九九,朕來了,你好好養傷,等你病好了,你想要什麼朕都給你。”
“皇上,我有父母的遺信要給您,還有話要問您。”祝九九用沙啞、虛弱的聲音道,“您讓所有人都出去,我要單獨給您看。”
皇帝猶豫:“這個……”
祝九九:“皇上,您不會想讓任何人看到那封信,也不會想讓任何人聽到我們的對話。”
皇帝看向身後的侍衛。
夜白道:“父皇,我是九九的未婚夫,我留下來陪您,其他人都出去如何?”
皇帝想了想,點頭:“你們都出去吧。”
所有人都出去了,室內隻留下祝九九、皇帝和夜白。
祝九九啞聲道:“我父母留的東西在床底……”
夜白立刻道:“我去拿。”
他鑽到床底,撬開那塊地磚,讓下方的沼氣彌漫出來,而後他拿出早就放在床底下的小匣子,爬出來,將匣子遞到皇帝麵前。
皇帝道:“打開匣子。”
夜白打開匣子,裏麵放著一封被拆開過的信,信封上寫著:至吾女九九。
床上的祝九九道:“皇上,我的父母親在遇害之前寫了這封信,我建議你一個人自己看,四殿下……您就不要看了,看了對您沒有好處。”
皇帝看夜白:“你且退到一邊。”
夜白把信取出來,放到一邊的桌子,而後退到皇帝的身後。
皇帝走到桌邊,拿出信封,抽出裏麵的信紙,細細的看起來,越看臉色越難看。
看完之後,他的臉色徹底變了,抬頭看向祝九九,目光猙獰:“你知道了又如何?還想為你父母報仇麼?”
說時遲那時快,夜白猛然抽劍,一劍從後麵刺進他的腹部。
他捂著腹部,慢慢轉身,嘴角流著血,瞪著夜白:“你、你……”
除了這個可能,他想不出祝九九非要見他最後一麵的理由。
夜白等了一會兒後,問:“父皇,祝九九現在全靠藥物留著最後一口氣,沒多少時間了,您去麼?”
皇帝咬牙:“去。”
隨後,他換上便服,帶上一百多名近侍,乘坐馬車前往祝府。
除了這些近侍,一路上還有大內侍衛在前後左右巡邏,畢竟烏孫小星及其餘黨仍在活動,他得小心。
待他到了祝府門口,見祝府門外果然聚集了密密匝匝的人頭,其中有百姓,也有官員,看來夜白說的是真的,祝九九看來真是活不成了。
想到這裏,他又暗暗鬆了一口氣。
祝九九死了,祝家就絕後了,他就不用擔心他謀害祝長平夫婦的事情傳出去,更不用擔心祝家人向他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