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道觀,都感到有些累了,拖著五個男子,七百斤左右去那麼遠,幸好肉身也夠強。
把今晚做的事想了一遍,好像沒什麼漏洞,全程帶了手套,赤柱那間空房又沒有攝像頭,路上又在地底,應該找不出什麼證據了。
他們手機錢包那些又搜走了,在過海時全扔到海裏了,現在他們在赤柱,警察查他們身份都要時間。
想想沒什麼了,就走到三清石像前麵,盤腿坐下,放空心神腦海,真元緩緩運行,疲勞感慢慢緩解慢慢消失。
其實智行離開不久,巡房隊就發現了監房莫名其妙地多了個人,監控有盲區,但在外麵看裏麵卻一目了然,看到一個身穿牛仔服的人躺在監房裏,違和十足,馬上跑去拉響警報。
滿座監獄裏的懲教署的人如臨大敵,動員起來排查,拉出六個暈迷不醒的人出來,無論犯人或者懲教署的人都一臉懵逼,特別同房的犯人,沒有一個能說出個所以來。
一眾懲教署的人看著六人躺著暈迷不醒,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隻好一個電話到高級懲教主任文上升那裏。
不到半個小時文上升就急急忙忙地來到問道:“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多了六個人的,他們是怎麼搞進來的?”
“巡邏和監控都沒有發現是怎麼進來的,而且這六個人還在暈迷,怎麼都叫不醒,剛才檢測過沒有什麼藥物成份!”一個懲教主任盧立桂出來說道。
“一點痕跡都沒有?”文上升看著他們問道。
“沒有,在兩個小時前一個一個房看過都沒有人!”一個巡邏人員說道。
“監控其他地方有沒有拍到什麼線索呢?”文上升又問看監控人員說道。
“剛才回放了今晚全部入口出口,和這六個監房的監控都沒什麼線索,但有一個監房拍到人是突然出現的,沒見有人扛進來!”監控人員說道。
“那去看看監控!”文上升就叫幾個人看著六人,其他人都去看監控。
文上升看了六個監房這一晚的監控,正如看監控的人員說的一樣,就一個房拍到,其他都看不到床底。
他們商量一下就報警了,文上升對下屬有絕對的信任,說假話對大家都沒有好處,監獄多了六個人,也不是他們能搞定的。
警察局和監獄分開管理,監獄歸保安局領導的另一種部門管理,叫懲教署,文上升他們無權查案,隻有管理監獄的權限。
重案組總督察張sir帶著全組人過來,還帶了法醫法證,全部錄完口供天已經亮了,但六個人還沒有醒過來!
隻好把六人都帶回警察局,還有今晚的全部監控。
他們又怎麼知道智行打暈拖到香港後,又怕太快醒了過來,就點了他們的暈穴,到十二小時後才能自然醒過來,但智行知道肯定事情沒有那麼快完結的。
果然第三天,三男一女上到道觀,經介紹,女的是梁Madam,其他一個探員,還有一個法證姓高,一個法醫姓古,他們說兩個隻是作伴而已。
“先生,你X月Xx日晚上十點多鍾,有沒有見到五個年青人上來你的道觀啊!”首先梁Madam問道。
“沒有見過啊,有什麼事嗎?”智行摸摸下巴想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