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鳳展翅(1 / 2)

這下鍾克翼呆住了,白瑜趕緊把鍾克翼拉回來,對那個農夫喝道:“你認識藍萊多吧,別給我在這裝好人。”

“首領說過會有個叫白瑜的人來這裏找他,不知道二位哪一個是白瑜小兄弟?”

白瑜道:“讓他出來見我。”

那農夫道:“你就是白瑜吧,跟我過來。”說著扛起鋤頭走上田埂。

便往小鎮裏麵走去,白瑜跟了上去。

鍾克翼也跟上前去,仔細地打量著這個農夫,是怎麼也想不到他也是魁星的一員。

走了幾步路,農夫停了下來,開口道:“後麵那位小兄弟別跟上來,首領說隻要見到白瑜一個人就行。”

鍾克翼走了上去道:“我要跟著一起去。”

農夫緩緩轉過身來,眼裏卻釋放著不符的殺氣。

農夫繞過白瑜,站在鍾克翼麵前。

又重複了一遍:“首領說隻要見白瑜一個人。”

鍾克翼迎了上去,盯著農夫的臉,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我,要,跟,著,一,起,去。”

農夫眯著眼仰頭看了看天,不緊不慢地說道:“那就留在這裏吧。”說罷肩上一抖,抓起鋤頭對著鍾克翼就是一掃。

鍾克翼早就提防著了,見他有動作馬上向後退一大步,鋤頭才沒掃到。

白瑜正要上前相助,鍾克翼叫道:“別來,讓我會會他。”

農夫話不多說,手上的鋤頭是舞得“呼呼”直響。

鍾克翼在這水田肥美的辟穀正是有利,召出藤曼去纏農夫的腿。

農夫也不驚,幾鋤頭下去就鏟斷了。

仍是步步逼近,鍾克翼抽出長劍抵擋起來。

鋤頭如錘子般揮向鍾克翼,鍾克翼長劍不敢硬接,盡量避開,實在不行才用長劍抵一下。

農夫招式也沒什麼出奇的,除了力道大一點,倒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鍾克翼尋思著怎麼用藤曼勾住農夫,便能下手。

可是每每召出藤曼,農夫像是底下長眼睛一樣,總是能不緊不慢給地上一鋤子,鏟斷藤曼。

鍾克翼召喚出的藤曼是一點也碰不到農夫,加上在和農夫相鬥,更加難聚力去控製藤曼。

這樣便打得平起平坐,農夫也沒有要結束的意思,就這樣耗著。

鍾克翼想這樣打下去,自己肯定會變得劣勢,便想快點結束。

可是農夫的鐵鋤自己難抗衡,還怎麼談得上去在刀劍上取勝?

鍾克翼便耍起花招來,跳到田裏去。

農夫見鍾克翼跳下去,也跟著下了田。

接著鍾克翼便站定不動,和農夫鬥上了十幾招。

打得正酣暢,鍾克翼把劍一收,跑了開來。

農夫追上,卻栽倒在田裏。

鍾克翼嘿嘿一笑,馬上凝聚神力,用藤曼把農夫纏得結結實實。

農夫躺在水田上用力扭動,但藤曼韌性極強,扯不斷,也拔不爛。

偶爾咬斷一條,另一條又纏上來。

農夫動了幾下就停下了,仰天說道:“好驚人的神力,果然夠格進去。”

鍾克翼嘿嘿一笑,道:“老伯伯認輸帶我們進去吧,我就不傷你了。”

農夫道:“我輸了,自是不敢再頂撞你。既然不殺我,那就跟來吧。”

鍾克翼便放開農夫,農夫拍拍身上的泥,扛起鋤頭道:“跟我來吧。”

農夫徑直走在前麵,一聲不吭。

慢慢的走進了低矮的房屋之間,卻不怎麼見得到人。

偶爾有一兩個也是農夫的打扮。

鍾克翼可是很警惕的盯著每一個人,畢竟之前就是被這樣的農夫給騙了呢。

到中央處有一處空曠的地方,這裏是一個祭壇,中間用石頭拱成一個一人高的圓形底座,四周擺有冒著火焰的石柱,中間有一個香爐,祭壇麵上刻著怪異的圖案。

藍萊多就靠在祭壇底座上,農夫把人帶到後對藍萊多說道:“首領,人來了。”

藍萊多抬了抬眼掃了一下幾人,道:“嗯,退下吧。”

農夫便走了開來,本以為會有許多魁星的人圍在這裏,不想就藍萊多一個人守在這。

這是有多輕視白瑜和鍾克翼。

“沒想到魁星的頭就是你。”白瑜開口說道。

“嗯。”藍萊多閑散地回答道。

“藍家不是養育你的地方嗎?為什麼要屠殺藍家?”

“養育我?我從小是跟藍家一支分族去外經商的,又和這所謂的藍家有多大關係?”藍萊多眼神開始變得犀利起來。

鍾克翼想到藍誌霖說過藍萊多確實是從小就和一支分族去經商的,想到藍萊多是否是被藍家趕走去經商的,直接問道:“喂!藍萊多,你是在恨藍家拋棄你了嗎?”

“拋棄,從來沒有過。”臉上卻顯現出一點與話不符的痛恨的神情。

話鋒一轉,收起不該有的表情,淡淡道:“好了,你們來這不是為了閑聊吧?大小姐還在我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