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噩夢,等天亮了自己這夢也該醒了。
清晨周雲舒揉著僵痛的脖子醒來,頸椎病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又來勾引她了,都怪最近太閑病人少,業餘時間全看穿越小說了。
“天殺的,誰偷了我的白麵饃饃!”一個尖銳老婦聲音突然傳來,周雲舒嚇得渾身一個機靈。
不對啊,她媽回家了,現在房子裏就住了她一個人,從哪裏來這一聽就是種田文裏極品老虔婆。
掃到自己瘦骨伶仃的小手,周雲舒徹底醒了,隻想罵老天可一想她不敢,這麼怪的事能發生,還不就是老天一手操縱。
不能罵,不能罵,再看小樹林不遠處看戲的吃瓜群眾,這分明是她昨晚夢裏守了一夜的地方。
短短的三秒,周雲舒徹底認清現在,關鍵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她不認也不行——很明顯她魂穿成了昨夜那個被叫傻子的小姑娘。
這是啥事!
她一個衣食無憂的生活,要多巴適有多巴適,為什麼要她穿成個快餓死的小姑娘!
金手指呢?
“一定是你們一家子瘟神!”
老婦人罵聲更加高尖生怕別人聽不到,隨著她刻薄的叫罵,立刻傳來男女娃高尖的哭聲,還有啪啪的拍打聲,那兩個孩子肯定被打得很慘。
“我讓你們偷我,我周家書香門第,怎麼會出了你們這些乞丐貨!幸好,你們不是我周家的種!”
老婆子話裏的那狠勁兒,嚇得周雲舒直躺著沒敢動。
“奶,不是我們偷的,大姐昨晚上出去沒回來一定是她!”小女孩掙紮討好的聲音傳來。
周雲舒心裏一痛,她知道這絕不是她自己的情緒,是原身本身的反應。還有人知道她一夜未歸嗎?
真諷刺。
這時周雲舒眼前一黑,腦中湧出大量不屬於自己的記憶,記憶片段電影一樣清晰可見。
先出現的是一雙白皙的胖手,還有好聽的童聲。
“給你,這是一兩銀子,肚子餓想吃什麼自己去買,好不好?”
“嗯!”原身低著頭,沒看到人。這讓周雲舒覺得很不可思議——原身記憶最深處的居然不是家人!
鏡頭一轉,整齊的屋裏,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吃飯,一個年輕的高瘦男人和一個好看的女人都給她夾菜,女人手裏還抱著兩個嬰兒,身邊坐著一個8歲左右精致的男孩,挨著他坐的是個稍小點梳著包包頭的可愛女孩。
讓周雲舒不舒服的是男孩眼中的不屑和女孩眼中明顯的嫉妒,畫麵中,原身本來要夾菜給女孩的手停住了。
周雲舒想這就是原身一家子了吧,可如果父母在,以他們對原身的疼愛,不可能原身失蹤一夜還沒人管,現在這對夫妻怕是凶多吉少。
“傻子,我讓你睡,我讓你睡!”
陷在記憶裏的周雲舒一下痛的覺得頭皮都要被拽下來了,抓著她頭發強拉的是個中氣十足的老婆子,五十歲左右,頭發梳得一絲不苟,一身衣裳整潔幹淨,眼中滿是恨意。
這真是一個噩夢,等天亮了自己這夢也該醒了。
清晨周雲舒揉著僵痛的脖子醒來,頸椎病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又來勾引她了,都怪最近太閑病人少,業餘時間全看穿越小說了。
“天殺的,誰偷了我的白麵饃饃!”一個尖銳老婦聲音突然傳來,周雲舒嚇得渾身一個機靈。
不對啊,她媽回家了,現在房子裏就住了她一個人,從哪裏來這一聽就是種田文裏極品老虔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