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直的盯著她飽滿的臉頰,有點想知道巴掌落在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是什麼感受。
既然莊曉培沒死,那她給我的那些巴掌,我遲早要討回來。吃什麼都不能吃虧,這是我二十多年的人生信條,所以莊曉培讓我吃的這個大虧,我更是得加倍討回。
不得不說,莊曉培和他後媽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一對璧人,隻可惜造化弄人,才貌相當的兩人間硬生生差了一個輩分——便宜兒子和後媽。
有一種執念叫不能當你老婆就當你媽,我腦補出各種版本,趣味盎然的看著他們就像看戲,不知道他們這算不算亂*倫?
“她要進錦西我第一個不答應,你忘了自己差點就被她害死了?”
莊曉培的年輕後媽隻恨恨的瞪了我一眼,便顧不得我,兩雙眼睛一顆心全在莊曉培身上,這更加印證了我的猜測——他們有一腿。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反正他也跑不掉,我們先回醫院養好身體再說。”
後媽關切之情溢於言表,隻是莊曉培這個兒子貌似不怎麼領情,麵無表情的掃了她一眼,聲音裏透著不悅:“你怎麼來了?你跟著我?”
後媽毫不介意他的冷淡,反而怕他生氣似的解釋:“我沒有。醫生打電話說你醒了,我趕到醫院卻沒看見你,想著你大概在這裏就過來了。”
莊曉培不置可否,我下意識的朝他看去,這才發現他的臉色蒼白得不正常。
煩悶的心頓時輕鬆了些,我就說那毒不可能失效,就算他知道毒素來自於紅豆子也沒用,照樣痛不欲生。隻是可惜他命大,在鬼門關前走了一圈,又活了過來。
什麼叫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這就是。
既然知道我的厲害他還想讓我給他當秘書,嗬嗬,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自己命大會一直這麼幸運。他送上門來我沒理由拒絕,隻是眼下她的後媽顯然和他想法不一樣。
“我知道你大人大量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可你的健康關係著錦西數萬名員工的命運,開不得玩笑。所以,我絕對不會同意她進錦西。”
如此義正言辭聽得我都幾乎動容了,要不是知道她和莊曉培有一腿,我真要為她拍手稱好。她關心莊曉培的健康哪裏是為了錦西的員工,不過是為她自己的性福。
我以為莊曉培會感激她的關心,誰知他淡淡睨了後媽一眼:“錦西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美麗的後媽俏臉一僵,隨即強勢的說道:“總之我是不會同意你把一個炸彈放在身邊,她想進錦西做夢。”
莊曉培似笑非笑:“你是莊雲鵬的老婆,不是錦西的主子,不要搞錯了身份。”
他的話顯然惹怒了他後媽,後媽眼中的關切消失了,臉色隨即冷下來:“我當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請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錦西的總經理。”
她重重的加重最後一句話:“我以長輩的身份提醒你,錦西不是你的玩具,讓你可以由著性子胡來。”
這劍拔弩張的氣氛顯然和我腦補出的劇情有很大出入,我來回看著他們二人,這戲是唱的哪出,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雖然我樂意看見莊曉培吃癟,可莊曉培吃癟似乎和我有關,所以一時不知該用什麼心情看他們掐架。而且這架,似乎也沒能掐起來。
麵對怒氣衝衝的後媽,莊曉培漫不經心的說了句:“哦,是嗎?我知道了。”
沒想到莊曉培如此輕易就妥協,大約後媽也沒料到莊曉培會偃旗息鼓,怔了半響表情緩和下來:“那你準備怎麼處理這個女人?”
我本就沒把莊曉培要我給他當秘書的事當真,所以他的妥協我並不失望,不過他後媽這個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所以也抬頭朝他看去。
“不是我的東西我做不得主,那麼是我的東西就由不得外人說三道四。這個女人差點害死了我,現在她的命是我的,懲罰的事我不希望假手他人。”
我很想說我的命才不是他的,然而看了他一眼,竟沒能開口。
莊曉培說這話時表情不變,語氣也很淡,隻是眼神瞬間變得淩厲,同時身上散發出強烈的壓迫感,不容反駁。
他這是在警告他後媽?
顯然他話中所指他的東西似乎是我,而那個外人,仿佛是他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