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父母都已經離開了,但是她知道身邊還有值得她努力活下去的親友。
監獄裏,顧千凝麵如枯槁,頭發也淩亂不已,她受傷的手上和腳上均有鐵鏈鎖著,每走一步,鐵鏈就跟著“嘩啦啦”的響。
看見麵前的容易,她蠟黃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然後衝到了鐵柵欄跟前,雙手抓住欄杆。
“容易,你怎麼還沒沒有死?!你該死,你該死!”
容易並沒有因為她的瘋癲而心生畏懼,相反的,她也起身走近了鐵柵欄。
“顧千凝,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悔改嗎?”
“悔改?”顧千凝大笑了一聲,“哈哈哈——好啊,你讓他們把我放了,我就悔改!”
聞聲,容易搖了搖頭,“顧千凝,別在裝瘋了,你這輩子都隻能待在牢裏,即便如此,這也無法抵消你曾經犯下的罪。”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有什麼錯?我隻是失敗了而已,可如果我成功了呢?容易,那樣的話,你早就死了,哪還有能耐在我這裏指手畫腳?我隻是運氣不好罷了......”
顧千凝還沒有說完,就見容易搖了搖頭,轉身向外走去。
“喂!容易,我話還沒有說完,你要去哪?!給我回來!”
聞聲,容易依舊沒有回頭,隻是站在了門邊說:“顧千凝,別在自欺欺人了。這世界沒有如果,隻有結果。另外再告訴你一生,你哥哥顧瑾南已經死了,你們顧氏的公司涉嫌行賄,洗錢,非法集資,利用非正常手段驅趕拆遷戶,造成人員死傷等罪行,現已經證據確鑿,法院勒令取締你們公司的經營權,另外顧氏與昨天宣布破產,伺候世上再也顧氏集團了。”
聽完這些,顧千凝目瞪口呆的站了幾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門口哪裏還有容易影子。
“啊——”一聲尖叫從顧千凝的嘴裏發出,隨即她就用腦袋撞向了牆,卻被伸手矯健的預警抓住。
“讓我死!讓我死!”她嘶吼著,可卻沒人應答她的話,唯一得到的就是雙手被死死鉗製住,再次被關進了個昏暗的小房間。
她的一生都隻能在這裏度過了。
沈禦楓聽取容易的意見,在外麵等候,當他看見容易走出來的時候,就立刻迎了過去。
“怎麼樣,沒事吧!”
容易抿唇笑了笑,“沒事,我們回家吧!”
聽她那麼自然的說出“回家”兩個字,沈禦楓心裏像被灌了蜜一樣。
“老婆,回家可以但是我們首先是不是該去個地方?”
突然被沈禦楓這麼叫,容易不禁臉一紅,卻也沒有反駁。
“這時候還要去哪啊?”
沈禦楓拉起來她的手,還賣了一個關子。
“跟我去就知道了。”
當車子停在民政局外時,容易這才明白,他要做什麼了。
有些羞怯的被他牽住手,容易剛剛下了車,就見沈禦楓單膝跪了下來,手裏還舉了個紅色的心形盒子。
“容易,嫁給我。”
話音剛落,容易的雙眸就立刻濕潤了,因為她知道,這可能就是她最後一次哭泣。
盡管父母都已經離開了,但是她知道身邊還有值得她努力活下去的親友。
監獄裏,顧千凝麵如枯槁,頭發也淩亂不已,她受傷的手上和腳上均有鐵鏈鎖著,每走一步,鐵鏈就跟著“嘩啦啦”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