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嗎?”
“不信。就跟我不信你叫阿秀一樣。”俗話說,野雞沒名,草鞋沒號。幹這一行當然不能以真名示人。這倒和地下工作者們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換個地方就得換個身份。
“我真叫阿秀。”
“得了吧。”我抬手把她摟在懷裏。“知道外麵怎麼說小姐嗎?走在一起象情人,坐在一起象夫妻,給了小費笑嘻嘻,回頭就得罵傻╳。”
“瞎說!”阿秀哼哼著倒在我懷裏。
雖然適值晚秋,但湖南的氣溫依然很高。小姐們本來就不喜歡多穿衣罰沒兩分鍾的工夫,阿秀柔膩、光潔的侗體便在麵前綻開了。在西方,女性的侗體被畫家賦予一種神聖的美,在中國它卻與肮髒為伍了幾千年,上了畫也是***,妻子尚羞於齒,何況是雞。咱是北京土著,最地道的漢人,此刻,除了**外也不可能有別的感覺。六十年才開花的鐵樹,珍貴得令常人望而卻步,所以每年隻開一季的牡丹最招人喜歡。而四季不謝,豔色常存隻有死不了了。這種花然生命力極強,但隻能是花卉中的極下品。
“這是什麼?”我揉麵似的在她的**上搓來搓去。
“你輕點,疼。”
“比**的時候還疼?”
“方哥你為啥這麼壞?”阿秀背過身去,好象生氣了。
“不鬧啦。”我已經被這小丫頭逗得**中燒了,手在順後來回撫摩,極細的骨節,微微突出,嘣嘣的心跳把她後背敲得特響。“做一次要多少錢?”
“看你是誰了,王總帶來的人,我們老板一分錢也不敢收。慶陽誰敢收他的錢?”阿秀說到這兒,不禁很泄氣地拉拉衣服,一隻**被蓋住了。
“他總來?“
“偶爾來幾回,全城好玩兒的地方多著呢。“
“那我們倆好好玩兒一回。”我最近情欲很盛,一個多月沒幹那事兒了。
“夜總會裏不能幹,我們有規定。”阿秀急著想起來。
“規定個屁!”
“真的。”
我的手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她的身體,身下那玩意兒一跳一跳的,磨得生疼。“哪兒能?”
“十二點以後你能帶我出台。”阿秀低著頭,手在我大腿之間劃來劃去。
“去你的吧,十二點!十二點招待所**的都關門了”我狠得舌頭根癢癢,不關門我也帶不進去。門口當兵的拿著槍呢。
“那你就自己打手槍唄。”阿秀一臉笑意,手繼續在我腿裏揉著。
我無奈地瞪著眼,一臉茫然。咱從沒強迫過女人,即使她是隻雞,可阿秀這隻臭雞,“咯咯”半天卻下不出蛋來。此時我忽然覺得沙發似乎在微微顫悠。我側耳傾聽,隔壁小包廂裏隱約地傳來女人“噝噝”的喘息聲。“去你媽的!有個狗屁規定?還給你臉啦?小丫頭片子要是敢耍我,老子就退台。”我跟個流氓似的吹胡子瞪眼。“幹什麼就吆喝什麼,裝什麼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