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了,我就不明白。”徐光一臉的迷茫甚至有點惱怒。“滿大街都是女的,你們倆卻偏偏喜歡找有老公的?有病啊?”
“緣分!世間事往往有緣無分。”我停了一下,忽然覺得這話象句歌詞,真沒出息。“什麼叫我們喜歡找?你幹嘛不認為是女人**我們?”
“臭魚找爛嚇,一對爛貨!”徐光用腳尖在地上畫個圈兒,照圈裏啐了一口。“你從是什麼東西我還不知道,那兩個女的就更不是東西。有老公還瞎串遊什麼?”
我不敢再招惹他了,徐光急了止不定會罵出什麼來。
徐光是天生的老實疙瘩,他永遠也不可能理解這種事。上輩子他肯定是隻綿羊,夏天吃草,冬天剪毛,無怨無悔地熱愛著生活,他對野兔子的日子嗤之以鼻。正如狗看不起貓,鵝永遠自以為高鴨子一等。當然我和於仁也不是同一種人,於仁是生活的挑戰者,我呢?屁嘛不是。但在某些方麵我們還是有共同語言的。
於仁走後,公司裏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起來。老板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於仁是不是殺過人他可以不管,但公司的一半業務量有可能因為於先生的出走而泡湯。老板每天都氣哼哼地在幾個辦公室來回轉悠,叼著煙卻從來想不起來點,虎著臉看見誰不順眼就找茬兒開訓。雖然他沒有找我的別扭,可咱心裏依然忐旎安,就是想走現在也沒地方要自己呢。有天中午,我瞅準機會硬拉著張倩出來吃飯。
“你今天不說為什麼,我就不進去。”張倩用手推著飯館的門框,死活不往裏走。
“算我黃鼠狼給雞拜年還不行?”我直給她作揖,盼著小姑奶奶快點進去,要是給公司的其他人看到就不好了。
“那不行,沒有白吃的午餐。我必須得知道原因。”張倩一輩子隻能幹財務,較死理兒。
“方路居心叵測,癩蛤蟆想吃你的肉。”我就差叫她阿姨了。
“想得美。”
“吃不著天鵝肉,還不能吃水煮肉哇?”我趁她換手的機會,把張倩推了進去。飯館的服務員已經在門口恭候好久了。
我點菜時就發現張倩低頭偷著笑,打發走服務員,她更是笑起來沒完,眼睛都睜不開了。
“張小姐真高興。就算我是你的意中人吧,也不至於這樣。”
“呸!得了吧你。”張倩氣紅了臉。“我是覺得你這人太虛偽,膽子也不大。”
“我平時是挺虛偽的,可就今天實在。”
“你還實在?”張倩做了個鬼臉。“我知道你為什麼請我吃飯,不就是想知道老板對你的態度嗎?”
“你——”我正在喝茶,不小心被茶嗆著了,差點吐出來,紅著臉,喘了幾口大氣才緩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