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兒,別擔心。”不想讓他太著急,溫悅直截了當地說道。
聽到她說沒事,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點。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本來就傻,這一撞更傻了怎麼辦?”
陸永年說著伸手摸了摸溫悅地頭發,好像懲罰似的,故意弄亂了她一頭烏黑的秀發?
聽了他的話,剛剛還一臉嚴肅的人,瞬間綻放了燦爛的笑容。
一旁的柳若琪看到溫悅笑了,也就放心了。
“我就知道,你一來,我家溫悅心情立馬就好了。”生怕事情不熱鬧,故意添油加醋地說著。
“好了,溫悅就交給你了,我班裏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柳若琪說著拍了拍陸永年的胳膊,就要向前走去。
“等等,你再陪她一會,我還有事,等放學再來找你們。”
還沒等說完便匆匆地轉身離開了,那急忙的聲音沿著空氣緩緩地傳過來,與陸永年那慌亂的身影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離開醫務室後,他便馬不停蹄地跑到了校園的小樹林裏。
此時,顧培風正坐在長椅上,呆呆地看著遠處,靜靜地等著陸永年。
午後學校的時光,沒有早上的忙碌,也沒走傍晚的慵懶,獨獨留下一份靜謐與安詳。
此時此刻,顧培風才真正明白了什麼是“歲月靜好”。
略略有些泛黃的樹葉,在微風的吹拂下,一圈一圈地落了下來。
就像此刻顧培風的心情一下,七上八下,飄浮在空中,永永不能落地。
午後的校園,光線還在肆意地張揚著。斜斜地打在人身上,感覺暖意洋洋的。
然而此時的顧培風卻絲毫沒有這種感覺。
想起溫悅推開他時那決絕的眼神,隻覺得自己此時就像浸泡在冰水之中,冷到骨子裏,痛到骨子裏,難以呼吸。
“顧培風,顧培風,我可找到你了,幹嘛走的這麼往裏,我還以為你不在這呢。”
找了他一圈,跑的有些氣喘籲籲,陸永年一屁股坐在旁邊,大口大口喘著氣。
“她還好嗎?”仍然保持著剛剛的動作,呆呆地看著前方,語氣淡淡地說著。
“挺好的,沒什麼事,不用擔心了。”知道他問的是誰,陸永年也不拐彎,直截了當地說道。
聽了他的話,顧培風緊皺的眉頭才稍稍舒展一點,冷硬的線條也柔和了一些。
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身旁的人,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著自己這個表弟,心裏竟然有種隱隱的陌生感。
從前的他不可一世,深邃的眼神裏綻放的永遠是炫彩的光芒,周身散發著耀眼的氣息。
然而此時的他,雙眼無神,整個人垂頭喪氣的,哪還有半分平時的樣子。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他還真載在她手裏了。
重重地歎了口氣,然後輕聲問道:“你倆到底怎麼了,之前不還有說有笑,如膠似漆嗎?這才幾天的功夫怎麼變成這樣了?”
實在是想不明白兩個人到底怎麼了,陸永年索性直接開口問道。
“我沒事兒,別擔心。”不想讓他太著急,溫悅直截了當地說道。
聽到她說沒事,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點。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本來就傻,這一撞更傻了怎麼辦?”
陸永年說著伸手摸了摸溫悅地頭發,好像懲罰似的,故意弄亂了她一頭烏黑的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