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句後麵還有兩句。”江百說道。
“看不出來百哥文采還這般了得啊,是什麼啊?”我問道。
“不能同世生,但求同歸土。”
“............”我一時語塞,這他媽是首情詩啊,真是丟人丟大發了,我腦子飛速旋轉,該怎麼圓這個場。
“你怎麼不說話啊?你說這後半句是什麼意思呢?”江百悠悠地逼問我。
“我這..我絕對不是想和你同歸於盡,就是單純的拍個馬屁。”我尷尬地不敢看江百。
“不會拍馬屁你就別拍,你裝不出不是你的樣子。”江百點著我的額頭。
“是是是,百哥說的對,那我這長命百歲的事........”我小心翼翼地問。
“哪有那麼容易,你得讓我開心。”
“沒問題,您說,怎麼您才能開心?揉腿還是捶肩?”我這個人其實特別怕死,如果真的能長命百歲,我犧牲點力氣又算得了什麼呢?我擼起袖子想到。
“揉腿錘肩就先放一放,你幫我後背上點藥吧。”江百說道。
“就你那刮痧刮大發了的紅印子?不用管它,過幾天就好了。”我說到。
“你看你就改不了你這話多惹人煩的毛病,你這樣下去,恐怕得英年早........”
“好的,我去拿藥,您等會。”我快速打斷了江百那張要了命的衰嘴:“您不是說不能說那個字嗎?”
“你說不行,我,你也敢管?”
“不敢,不敢。”我起身去拿藥。
“你幹嘛去?”
“我去拿藥啊。”
“回來,我這有藥。”江百說著從衣兜裏掏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
“那我去拿工具。”我準備去拿棉簽。
“用什麼工具,這個得用手塗,這上有說明書。”江百捏著瓶子說到。
“說明書?我看看。”我拿過那比速效救心丸瓶子還小一點的小黑瓶子,盯著看了半天:“這麼小的瓶子,哪有字啊?”
“就在這裏啊,你什麼眼神?”江百指了一個地方。
我用力的看過去,看見一條小白印子,對著光是凹下去的:“這誰能看見啊,除非長了蒼蠅的眼睛。”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又說錯了,我諂笑著說道:“百哥,那我去把手消消毒。”
江百白了我一眼算是默許了,我拿酒精將手洗了,準備給江百背上也消消毒,就把酒精拿到了桌子上。
江百已經把上衣脫了背對著我了,我這才看清楚,他背上哪是什麼刮痧的印記,到是像棍子打的那種凸起來的傷痕,這種傷痕小時候我也有過,那是因為我犯了錯誤,我媽用雞毛撣子抽的,一條一條凸起,半個多月才退成黃色的淤青,可是江百這比我那嚴重多了,他凸起的傷痕大多數都皮膚破損了,有幾條摞在一起的更為嚴重都潰爛化了膿,這得多疼啊,我想著倒了酒精,用棉簽沾著準備給他消毒。
他端著小瓶子給我念到:“本藥需用手指溫度充分融化,輕輕塗於傷口表麵,啊..........”一聲淒厲地慘叫嚇得我手中的棉簽都掉了。
“你在幹什麼啊?疼死我了。”江百疼得聲音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