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個詞語,可不是普通的稱呼,一般都是指那些諸侯國國王的兒子。
現在王安的一聲公子讓孔玄有點不知所措,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楞了一下問道:“公子,那裏來的公子?”
王安指著方從寒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不是公子是何人呢?”
孔玄被王安氣的麵紅耳赤,半天沒說一句話,最後憋出一句話:“滾你的吧!”
“小寒,我們走吧,這人是個瘋子我們不要再理他,你還是趕快和我去學習畫龍吧,你再和他待下去遲早被他會害死。”
方從寒看著王安說道:“老丈,我就和師父先去忙了,你也忙吧!”
王安站在院子中呆呆的望著孔玄和方從寒從這裏離開,怎麼每次自己想做點事情都被這個老不死的攪合了呢,真是晦氣啊!
“不行,我絕不能這樣就這樣認輸,剛才聽這老不死的是去要為公子教畫龍是把,既然他能教我也能教啊,我也要去教公子。”我倒要看看誰教的好。
來到房間中孔玄先開口道:“小寒,你可知道何為畫龍師?”
方從寒撓了撓頭說道:“老師,弟子不知,還請老師為弟子解惑!”
孔玄剛準備給方從寒講解,就見門從外麵被人一把推開了,孔玄看著從外麵走進來的王安說道:“沒看見我們真在忙嗎,你來幹什麼?”
王安拿起一個凳子坐在了方從寒的身邊說道:“隻允許你教是把,我也要教公子,你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成?”
孔玄被王安這一句話逗樂了,他笑著說道:“你也教?就你那醫術簡直讓人不敢恭維,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裏誤人子弟了。”
王安聽到孔玄這句話,立刻就不樂意了,他瞪著雙眼說道:“老夫也不瞞你說,別以為你是個畫龍師就了不起,我會的東西不止是醫術,我還有別的呢。”
孔玄說道:“隻要你能做一件讓我和小寒信服的事情,我就讓你做小寒的老師,不然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自取其辱了,想和我爭個高低也不是這樣爭的。”
“你這老不死的,你還真別激我,我現在就做一件讓你們信服的事情,讓你們大開眼界。”說完王安走出了房間。
孔玄看著王安的背影想到,難道他除了醫術還會別的嗎,孔玄靜靜的在屋子裏等待著王安,他倒是想看看這王安還能耍什麼花樣。
不一會王安回來了,隻見他手中拿著一柄木劍、三支香、幾張黃紙,他將這些東西放在桌子上後,昂首挺胸的來到孔玄麵前說道:“老不死的你看好了,我讓你今天就長長見識。”
隻見王安拿出一副畫放在桌麵,又將三炷香點燃,用黃紙折成了一隻仙鶴的樣子,說道:“公子,我現在就讓這隻紙鶴飛起來,你看好了。”
孔玄看著他一係列的動作,心中當下立即對他做出了判定,此人是出於道教,也不知他以前是何門何派的弟子,看著王安熟練地動作,孔玄心中疑惑更多了。
此人看這樣子也不是一個庸人,可他又為什麼會在這窮鄉僻壤的山村中呢,難道他是為了躲避仇家,還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呢?
孔玄突然想到了那天夜晚的稻草人,那個處心積慮想置他們於死地的人,不就是道教的弟子嗎,現在眼前的王安又是道教弟子,難道他們是一起的?
就在孔玄胡思亂想的時候,王安將手中的紙鶴輕輕的放在桌麵,他用火折子點燃了麵前的三支香,右手拿起了七星劍嘴裏振振有詞的念叨。
不一會那隻紙鶴輕輕的浮選在空中了,王安也不理此時被眼前這神奇一幕驚呆的方從寒,他嘴裏的咒語念得越來越快,最後他一跺右腳,嘴裏喊了一聲:“走”
那黃紙折疊的紙鶴就像活了一樣,煽動著兩個翅膀向外麵飛去,這一切就像是變戲法一樣真的很神奇,方從寒從那天見過草人會動,心中就早已種下了好奇的種子。
現在他看到王安竟然會使用這種術法,他心中早就打定主意要向王安學習,王安看著麵色驚訝的方從寒心中高興地樂開了花。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一下子將方從寒鎮住這樣自己讓方從寒拜師的目標才能實現,如果人家對著個不感興趣,那自己就是磨破了嘴皮也沒用。
直接拿出自己的實力讓他徹底拜服,既展現了自己的魅力又讓他知道自己能力,他還不忘回頭對著挑了挑眉毛,那意思簡直就是在說:“你服不服啊!”
片刻功夫那個紙鶴飛了進來,王安在屋子內踩了幾腳天罡步伐,用手中的木劍對著紙鶴一指,那紙鶴的身上瞬間起了火,紙鶴騰的一聲掉落在地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