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叫王慶豐丟進水庫的,他殺了我,我要報仇!”女鬼雙手還像火燒的一樣疼,她不敢再有什麼動作,隻是站在櫃台外麵叫喊著要報仇的話,聲音像石子刮在玻璃上一樣刺耳,分貝高的叫人皺眉。
女孩合上手裏的書,丟回原處,“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接。”
“為什麼,那老頭說你接鬼的案子,你要什麼你說我給你尋來,隻要你給我報仇。”女鬼現在著急的都忘記說話要鬼聲鬼氣,她現在可是鬼,這人怎麼不拿她當回事。
“你遭此橫禍是因為你害了王慶豐的獨子王宇的性命,你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走吧,再多話我不客氣了。”說著紅豆往身後的供桌房間指了指。
咳咳,沒錯這就是我,紅豆。
沒有姓,爹是誰娘是誰都不知道,有記憶以來就和這間沒有名字的紙紮店老板,孫老頭生活在一起。
標準的00後二逼小青年一名,但是性別是女。
二十年前的鬼節,子時,一個黑衣人把還在繈褓中的小女嬰交給了孫老頭,轉身就不見了身影,孫老頭一輩子沒結婚自然更沒有孩子,原本準備把這個來曆不明的孩子直接送去福利院算了,可是晚上的夢叫他決定收養這個女嬰。
女嬰出奇的聽話,白天的時候呼呼大睡,晚上自己就躺在一邊的小床上,咿咿呀呀,不拉不尿的時候絕對不哭,根本不像平常的孩子那樣,用哭聲吸引大人的關注。
沒養過孩子的孫老頭有時候一天想起來才會喂她一頓稀飯,可是這個女嬰卻奇跡般的沒有餓死,還越長越圓潤可愛,轉眼就已經蹣跚學步。
後來孫老頭和紅豆說起過,那晚他做夢夢見送她來的黑衣男子,“他和我說,你是他的養女,叫紅豆,還叫我給你一個正常人的身份,許給我十年陽壽。”
沒比桌子高多少的小紅豆撇著嘴,“孫老頭,他說你就信,你也太好哄了。”
孫老頭往櫃台裏麵的供桌看了一眼,說道,“我信。”
紅豆其實也知道這是真的,因為早在她記事的時候開始,每天晚上都會有人陪著自己,哄自己玩,給自己東西吃。
再大些,這個人就會在晚上帶她去一處宮殿,裏麵有很多人,他們會教她識字,教她練武,後來還有一個眉毛長成一字的大叔,教她術法。
所以她是一個晚上比白天忙的人,上學的時候經常是睡眼稀鬆的被老師拎到樓道裏,美其名曰醒醒盹,其實就是罰站。
磕磕絆絆念到了高中畢業,倒是因為體育特長考近了A市名不見經傳的體育大學,過起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悠閑曠課生活。
沒辦法,她要養活自己,就在她18歲暑假剛過完鬼節生日的時候,孫老頭以訣別的形式,把這間紙紮店轉到她名下之後就不告而別了。
到現在都快兩年的時間,她自己白天上上學,晚上開開店,過的也算是小腐敗,撐不死餓不著。
“你怎麼知道,我就是叫王慶豐丟進水庫的,他殺了我,我要報仇!”女鬼雙手還像火燒的一樣疼,她不敢再有什麼動作,隻是站在櫃台外麵叫喊著要報仇的話,聲音像石子刮在玻璃上一樣刺耳,分貝高的叫人皺眉。
女孩合上手裏的書,丟回原處,“你走吧,你的事情我不接。”
“為什麼,那老頭說你接鬼的案子,你要什麼你說我給你尋來,隻要你給我報仇。”女鬼現在著急的都忘記說話要鬼聲鬼氣,她現在可是鬼,這人怎麼不拿她當回事。
“你遭此橫禍是因為你害了王慶豐的獨子王宇的性命,你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走吧,再多話我不客氣了。”說著紅豆往身後的供桌房間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