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山中道士(1 / 2)

“師傅,徒兒明日便會和山下村子裏的二狗子,胖子哥一起去參軍,一起出去打東洋人。”師傅說到去吧別丟了你師傅我的臉,這是巴中某一座不知名的大山一座不知名的落魄道觀裏麵唯二的老道和小道相互道別前的一段對話,老道臉上隻有時光的印記和比平時多了一些道不清的淚痕。

小道士名李彥,小道士也快17歲,小道士是老道士在山中道觀外撿到的棄嬰,那年頭兵荒馬亂誰會在乎這路邊的一棄嬰,多虧了老道士又當爹又當媽的養活了下來,此後李彥跟著這個風一吹就會倒的老道士在山中道觀打坐。

小時候,李彥也會去到山下的村子裏和隻能取名叫狗子,二娃,狗子的夥伴打鬧。

老道士叫做李經,還有個字是尋仙,也許是年少時被自己的師傅忽悠成一個道士的原因吧,一老一少便在相依為命,誰都說老道士年輕時候也是一個如不染塵世之人,那時候山中還沒有這個落魄道觀,是李經來了一點一點慢慢打造而成,慢慢的李經也成了落魄的觀主,李彥從小跟著師傅隻覺得師傅是個總是在為明日或者後日吃食念叨的俗人,兩個道士靠的是道觀後幾畝並不高產的薄地種點糧食和村裏的換點衣食,和給附近的村子做點法事得一些零零碎碎將就把道觀維持下去。

李彥自能記事起便每日打坐,師傅說首先要放鬆讓身體完全放鬆,意識專注身體,感知身體放鬆。要學會觀呼吸,靜心,觀想,最後自會入定。開始時打坐會慢慢睡著,為此沒少挨師傅的訓,打坐是件對於李彥很枯燥乏味的事,畢竟是從記事起就被要求做的,無他,兒童心性又坐不住,又不是在修仙世界。但不打坐也不行畢竟師傅要求這麼做,也隻能每日少和山下夥伴玩耍。要說這種打坐他李彥打到他自己都快十年以上也不見有什麼用,山下那個胖子哥和他差不多年齡,也不見的每次插架弄的過胖子哥,胖子哥可是李彥這群小夥伴的作戰主力,每次和別的山溝打架胖子哥總能一個纏鬥好幾個,如果在三國裏麵起碼是那個張飛級別的猛將。而我大概隻能是給張將軍拿丈八蛇矛的路人小兵,師傅說修道之人又不與人爭執,修個猛將出來幹啥,又不是山大王,道家修習講究的是個心平氣和。後來吧師傅又說我傳你的吐納修身養氣的是咱師傅的師傅的師傅不知傳了多少輩才到你手裏的,你就知足吧。師傅會帶著我一起打坐,師傅說修道之人得強身健體也就是會點外家功夫,但那也隻是讓我每日清晨早起打馬步,在十二歲那年,我感覺內裏有氣靈動,便向師傅說起,師傅先是一臉不可信,再一會後師傅用手探了我腹部,露出一臉笑容,師傅平時黑黝黝的臉很少有表情,看著師傅的笑容露了出來隻覺得有點嚇人,師傅對我說要是你活在秦皇漢武時也該是一個煉氣士,我想了想難道自己能夠當一個仙人嗎,我真能夠去抓天上的仙鶴烤著吃了,師傅看著我的模樣。搖啦搖頭道:癡兒現在是評書中的不能修煉的年月也就是那啥末法時代了。末法時代我知道就是說沒有靈氣沒有修煉的環境,師傅沒有在對我說什麼,隻是說我們這一家傳下來是記著古時是有著煉氣士的,那時的我們的老祖宗可是腳踏星河,能飛升的大能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大能都消失的隻剩傳說了,師傅言語中盡是遺憾,師傅說我腹中那是氣是修練的門檻,那一日師傅將師門傳承交與了我,其實也沒什麼就一本吐納之術,還有一些古時傳到現在的傳說事跡,還有一個師傅給我的玉佩,這月佩是師傅隨身攜帶至今,也在那時給了我,師傅也說傳到現在也隻有這個玉佩和那本吐納之術留存,師傅還會些醫術雖然不精通,但那也是被山下村民稱為懸壺救世的大人,我們那道觀也似醫觀多。道觀裏麵常見的也是草藥,我除啦打坐便是收拾山草藥物有那什麼巴中盛產的虎杖,梔子,重樓等,不是還有一句無川藥不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