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就這麼晦氣,真是夠倒黴的......”打著方向盤的薑少澤絮絮叨叨的嘀咕道。
“這次是我考慮不周了,第五人民醫院是濱江最大的醫院之一了,本身就有著極大的人流量,喪屍成群倒也正常。”祁羽吐了口煙說道。
“那咱們找兩個小診所藥房什麼的應該可以吧?”薑少澤靈機一動。
“嗯,這個主意不錯...”
......
“昆山大藥房,我之前來這兒買過感冒藥。"車停在了一家名為昆山大藥房的藥店門口,薑少澤對祁羽說道。
下了車,看著不遠處正往自己這邊走來的兩個喪屍,祁羽並沒有開槍,而是抽出腰間的武士刀。
寒光閃爍!
兩顆醜陋的頭顱落地!
“走吧。”甩了甩武士刀身上的血色血液,祁羽跨步走向藥房...
兩人推門走進了藥房,一排排藥架倒在地上,雜亂無章,各種藥品散落一地。偶爾還能見到點點血跡。
二人小心的探查著房間內的情況,好在這裏並沒有發現喪屍的蹤跡,讓兩人的心稍微放了下來。
“呼~開始搜刮吧。”薑少澤長呼了口氣,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嗯,主要找些抗生素類,止血止疼的藥物,還有酒精,碘伏,紗布之類的。其他的感冒藥社麼的也要一些。”祁羽撿起一瓶對於發燒療效極好的布洛芬混懸液說道。
正在尋找藥品的祁羽看到了一條通往樓上的台階,略微遲疑,舉起槍口緩步走了上去。
薑少澤見狀也跟了上來。
踏踏踏~輕微的
腳步聲回蕩在走廊裏,二人來到了二樓。
二樓不大隻有兩個房間,祁羽沒猜錯的話,之應該是藥房老板住的地方,或者藥品庫房。
眼前的兩間房門緊閉,祁羽端著槍,看了眼地麵上有些規律可循的腳印,眼簾微眯。
“欸?這裏有.....”薑少澤顯然也發現了地麵上的情況,但還沒等說完便被祁羽用眼神製止,隨即閉口不語,舉著槍瞄向其中一間房門。
祁羽腳步輕巧地朝前走去,槍口正對著門上的貓眼,剛要伸手開門...
‘哢嚓~’
防盜門竟自己打開了!
祁羽二人見狀瞬間凝神戒備,手指微微摳動扳機。
“別...別開槍,我是...我是好人....”帶著極為緊張的男性聲音從門後傳來。
隻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二十四五歲的男人慢慢的從門後走了出來。
男人蓬頭垢麵,離近了竟有一股酸味夾雜著汗液的味道襲來。
仔細打量一番,眼前這人帶著一副黑色圓框眼鏡,皮膚有些白,眼睛不大,嘴唇很薄,讓人看起來莫名覺得有些猥瑣......
“你們是官兵麼?是來救我的嗎?”白大褂男子看著眼前的兩個黑洞洞的槍口,緊張的咽了口唾沫,語氣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們不是官兵,和你一樣,難民而已。你是這家藥房的老板嗎?”祁羽看了看眼前神情憔悴的白大褂男子,放緩了緊握這的槍柄說道。
“啊?我還以為朝廷的官兵來救援呢.....我.....我是這兒的實習藥劑師,這的老板是我師傅,師傅他....他....他變成外麵那種東西了......”白大褂男子聽聞二人不是前來救自己的官兵頓時感到無比的失望,而說起了自己的師傅,男子頓時一陣緊張,雙手緊握仿佛在努力的平複著不穩定的心緒。
祁羽兩人對視一眼,頓時心中了然。
“你......怎麼稱呼?”薑少澤放下手中舉著的槍,上前問道。
“我叫李成銘。”白大褂男子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