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隻娶你一個人，要是當了皇帝，我可要有三千佳麗了，到時候哪還有心思看你，你說是讓母後再生一個好呢，還是我坐擁群妃的好呢？”
拉著他的手，南宮戈墨放慢了步子，兩個人信步閑遊，明明嘴裏說著挑釁的話，臉上卻是寵溺的溫柔，讓花祭夜恨得牙根癢癢。
甩開他的手快走兩步，花祭夜走回寢殿，轉身便要關上木門，將他擋在外麵不讓進來，好在南宮戈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殿門。
不舍得真的夾他的手，花祭夜冷哼一聲鑽進被子裏，身子縮成一團，背過身去不理他。
有的時候，花祭夜也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會耍小脾氣，讓他厭煩了，但是南宮戈墨湊上來哄他的那一刻，他又覺得南宮戈墨似乎並不討厭他這樣。
“等一切都平息了，我就娶你。”
熟悉的話在耳邊響起，花祭夜感覺到壓在身上的重量，推了推南宮戈墨沉重的身子，最終還是順從的讓他解開自己的衣襟。
什麼權勢地位，什麼陰謀詭計，都不如，不如陪著你。
“現在還是白天呢……”
咬著唇瓣象征性的推拒了他一下，花祭夜看他一身整齊，伸手取下他的發簪，看那漆黑的長發鋪散開來。
萬千細軟的青絲，和自己的長發糾纏在一起，千絲萬縷的交融，分不清你我，仿佛是一譚交融在一起的黑水，無法分離。
“疼……”
小聲哼了一聲，花祭夜享受著背上絲綢順滑的觸感，得不到南宮戈墨的回應，忍不住回頭去看他，卻被南宮戈墨擋住了眼睛。
不安漸漸上湧，緊張讓他的身體更加敏感，更敏銳的感覺到他存在於自己的體內，也讓南宮戈墨得意的露出笑容。
他知道，花祭夜從來都沒有安全感，但他也不想讓花祭夜一輩子都這樣，他至少應該徹底相信自己才是。
“戈墨……我想看著你……”
無論花祭夜怎麼請求，南宮戈墨都沉默著不理會他，耳邊隻有沉重的呼吸聲，壓迫感不住地增強，讓他好像能聽到那隔著時光的謾罵，顫抖著哽咽出聲。
……
終於忍不住抱住他，南宮戈墨抱著他的身子，寬厚的手掌摩挲著他的後背，微微抱起他的上半身來，讓他依靠著自己，輕聲的哄著他。
他從來沒有主動問過，花祭夜的過去，也從來都沒有好奇過，那是他一輩子的痛，即便是自己現在想要讓他依賴自己，但也沒有想過，去逼迫他扒開那些，他拚命塵封的傷口。
“我不該欺負你，別哭了嗯？”
“……都說了疼，疼……”
早就已經習慣了南宮戈墨的動作，但找不出其他借口的花祭夜，隻得將所有的錯，都推到南宮戈墨身上，好像這樣就能遮掩他的倉皇不安一般。
他以為他能不一樣，改變脫離那種寄於人下的生活，不用卑微的張開雙腿，像他的母親一樣，為他們的存活，而放棄一切的尊嚴，變得屈辱而又悲哀。
“我說過隻娶你一個人，要是當了皇帝，我可要有三千佳麗了，到時候哪還有心思看你，你說是讓母後再生一個好呢，還是我坐擁群妃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