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寧炎的行為越來越是過分,看著歌女不知好歹的一再拒絕他,更是拿了歌女的琵琶,狠狠地摔在地上,琵琶發出啪的一聲,宛如要撕裂這寂靜的空間。
“呸,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別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我可是當朝的廷尉,就算我把你虜回家,你看誰敢多一句嘴!”
祁寧炎瞪大眼睛惡狠狠的開口,恨不得當場將歌女辦了一樣,嚇得歌女縮成一團不敢出聲,是啊,她人微言輕,天生就是這樣的命運。
誰讓她出生在這樣的家庭呢,入了這個行當,注定就是他們的玩物,嗬……
南宮戈墨正笑著祁寧炎的愚蠢,他這樣的行事作風早晚會死得很難看,猶豫著自己要不要出手幫幫那個可憐歌女的時候,江天禦就先咳了兩聲。
出場前先清了清嗓子,江天禦再看祁寧炎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場都變得不甚一樣了,兩手背在腰間,一身深藍色的長袍將他襯托的多了幾分儒雅,便真有了幾分衣冠禽獸的氣質。
“表兄,我看這女兒家不願意,我們還是不要強求了吧。”
話裏話外都挑不出什麼錯來,不得不說這江天禦能登上這個位置,還是有些頭腦的,畢竟他就知道,就算自己看上了這個歌女,也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把人搶走。
怎麼說,也得等散場沒人的時候,等歌女從茶樓出去回家的路上,再把人搶走掠去府內當妾侍,到時候生米都煮成熟飯了,這一個無依無靠的歌女,還能怎麼樣?
還不是乖乖的,住在自己的大宅子裏,整天好好想想該怎麼伺候好自己,多得些恩寵賞錢?
嗬,這所謂的歌女,到時候隻怕和青樓裏的妓子也沒什麼區別了,趁著她還說什麼廉恥清白,自己可是得好好享受,就是帶著反抗意思的才夠更好玩啊!
聽江天禦都開口了,祁寧炎雖然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也不敢發作,隻得連連賠笑退了下來,隨手丟給歌女一錠銀子,兩個人便走了出去。
一方麵是祁寧炎被掃了興致,不想繼續待下去了,另一方麵嘛,當然是因為,江天禦有了要走的意思,所以祁寧炎也就不得不走。
茶樓裏又恢複了寧靜,這一場小風波還沒來得及化為大風浪,就已經消散一空。
南宮戈墨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惋惜的歎了一聲,再聽茶樓裏的議論紛紛,隻是付之一笑,今天這事,對於這個歌女是一個險些毀了終生的大事,可在他們口中,不過也就是些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他們哪一個是真的可憐這個歌女的?
古代女子本就不該拋頭露麵,她一個歌女還遭遇了這種事,這些人交頭接耳地說了半天,最後鬧得人盡皆知,對這個歌女又有什麼好處?
沒有人是站在討伐他們那些人的角度上的,這些人隻是想說一說自己見到的新奇事兒,好似看過這些肮髒齷齪的事情,他就比別人多了些什麼一般。
祁寧炎的行為越來越是過分,看著歌女不知好歹的一再拒絕他,更是拿了歌女的琵琶,狠狠地摔在地上,琵琶發出啪的一聲,宛如要撕裂這寂靜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