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榮立即就想要過去跟小魚說話,賈儒卻拉了她一下,衝著她緩緩的搖頭,小聲的警告她說道:“別著急,現在過去一點兒用也沒有,別說姓高的不會讓你接近小魚,就算說了什麼,小魚也不會輕易離開那個高公子的,先等等,看看他們過來這裏到底要幹什麼再說。”
阿榮覺得賈儒說的有道理,而且看樣子小魚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所以她也不著急,就和賈儒混在人群當中,觀看著鐵籠子的比鬥。
隻見這一場比鬥很快就結束了,一個男人被打倒在地,一動不動,而圍觀的人轟然叫好,其中有個人舉起手掌來大聲喊道:“殺了他,殺了他。”
獲勝的那一個伸出雙臂,高高舉起,在眾人的歡呼當中走到了他的對手身前,低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人一動不動,冷笑了一聲,伸出雙臂抓著對手脖子,猛然一扭。
隻聽見哢嚓聲響,一個人的脖子被扭斷,瞬間斃命。
圍觀的眾人又是發出了一聲嗜血的歡呼之聲,賈儒在他們眾人當中,受到這種歡呼之聲的幹擾,覺得這裏每一個人都像野獸一樣狂躁,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他明顯能感覺到了空氣中流通的那種血腥味道,似乎也變得有些嗜血了起來,急忙拉著阿榮的手臂,把一股內息力量注入到她體內當中。
賈儒很注意的,盡量避開阿榮體內那股怪異的強橫力量,隻是沿著她身體的旁側經脈行走,盡量安撫她體內的嗜血衝動。
阿榮出於對賈儒的信任,並沒有反抗,賈儒的這股力量在她身體當中流轉,緩緩的壓製她體內的那股嗜血的衝動。
過了一會,阿榮體內的狀況得到緩解,賈儒輕輕的拉著她的手,讓她別再去觀看鐵籠子裏麵的血腥打鬥,盡量分散注意力。
而賈儒冷冷的看著比鬥台上獲勝的那個男人,他把對手的脖子扭斷了之後,哈哈狂笑了一聲,彎下頭去把那個屍體舉起來,然後咬著脖子咕咚咕咚大口喝血,如同野獸一樣,更是引起圍觀眾人的陣陣狂呼。
“這一場南宮家的獲勝,鄧家的選手落敗,鄧公子輸掉1000萬。”
其中一個裁判朗聲開口說著,然後衝著下麵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過去打開了鐵籠子,把正在喝血的那個獲勝者帶下去。
那個獲勝者抱著屍體還在狂啃不止,發出了野獸護食一樣的低吼之聲,不讓其他人搶開屍體,但是旁邊的兩個人似乎很有辦法,早預想到會有這種狀況。
一個人伸手按著他的肩膀,另外一個人手掌中抓著一個針管,直接刺入他的後脖勁動脈當中,針管緩緩的推入,那個獲勝的選手低吼了一聲,渾身力氣好像瞬間被抽空,慢慢的癱軟下來。
然後有兩個人把那個獲勝選手給攙扶著出去,至於死掉的屍體,也有人上來處理掉了。
很快鐵籠子當中恢複了正常,除了地麵上一灘血跡之外,再無有其他的痕跡。
“接下來是誰?誰還想上來打一場。”
比鬥的那個裁判再次喊了一句,立即有一個身高體壯的大漢哼了一聲說道:“我們趙家要上場,上一次趙公子輸了,這一次我可要給趙公子挽回名譽。”
說完壯漢直接走進了鐵籠子裏麵,而周圍眾人忽然變得安靜下來,似乎對這個身高體重的壯漢非常的畏懼,沒有人敢開口應戰。
賈儒和阿榮看到眼前的一幕,各自驚訝,他們並沒有看出這個壯漢有多少強橫之處。
坐在高淩翔身旁的小魚似乎有些受不了了,手中抓著的一張椅子哢哧作響,一個木頭椅子把手被她直接給抓了下來。
騰的站起來,冷聲的說道:“我來打一場。”
說完,她縱身衝向了鐵籠子的入口處。
“小魚!小魚為什麼進行這種比鬥?”
阿榮眼見自己的好姐妹變得這樣,野獸一樣要跟人進去裏麵打鬥,供人觀賞取樂,頓時有些不解,想要過去阻攔。
賈儒拉著她的手臂,搖搖頭說道:“現在不是她願意不願意的問題,而是受到這股血腥氣味的吸引刺激,恐怕她自己是忍不了了。”
“你是說她變得像我之前那樣,見到鮮血就控製不了,要發瘋變異了?”阿榮說著,看見她的姐妹已經走到了籠子裏麵,小聲的問賈儒說道:“可是小魚不是被治愈了嗎?怎麼變得比我之前還嚴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