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們分開是不可能的,我這麼跟你說吧,想要治病的話,隻有我們兩個一起出手,缺一不可。”賈儒哼了一聲,斬釘截鐵的回答說道。
聽見賈儒這樣說,一副不讓他們兩個一起進去,那就不治病的樣子,幾個醫生也沒辦法,有些求助似的看向薑公子。
薑公子緩緩的搖了搖頭,然後又衝賈儒努力下的嘴,非常明顯的想要詢問一下賈儒他到底能不能夠醫治。
賈儒自然點點頭,表示治愈程宏偉不在話下。
“好小子,既然你說你們兩個能夠醫治,那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倒是說說你們兩個如何醫治,有什麼本事能夠醫治?”一個醫生不服氣再次的開口子追問道。
“還沒有看到傷者怎麼樣了,誰知道怎麼醫治,我能憑空想象嗎?你總得讓我去診病,再確定如何醫治吧?”賈儒有些不耐煩的哼了一聲開口說道。
那幾個醫生聞聽之後互相看了一眼,也覺得賈儒說的有道理,之前阻攔賈儒讓他提前說出治療的方法,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可是讓賈儒這樣直接上去醫治,他們又覺得有些不甘心。
互相猶豫之間誰也沒有拿定主意到底怎麼辦,終於之前阻攔賈儒的那個白發老者再次站了出來,衝賈儒說道:“年輕人,你既然說你有本事醫治,不如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打賭?好啊,你說打什麼賭啊?”賈儒聞聽有些奇怪的反問他說道。
“我賭你不能醫治的好,你說你能治得好,不如這樣吧,你能治得好的話我拜你為師,你如果治不好的話,自願留下來接受我們的懲罰如何?”
“接受你們的懲罰,還要留下來?”
賈儒心中一動,隱約感覺到這裏麵似乎有什麼陷阱,讓他留下來沒什麼,他留下來了阿榮自然也留下來了,這不是順著薑公子的意了?
他歪頭看了一眼薑公子,見到薑公子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隻是嘴角帶著一絲冷笑,似乎成竹在胸的樣子。
賈儒哼了一聲,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打不打賭我沒意見,不過我不跟你賭這個,而且我也沒心思收你這樣的徒弟。”
“怎麼你是不敢嗎?如果你有必勝的信心的話,何妨就打這個賭。”
這個白發老者灼灼逼人盯著賈儒的眼睛,開口追問道。
而旁邊的一眾醫生似乎跟他有些交好,紛紛的響應,一副就該如此的樣子,頓時惹得賈儒有些惱怒。
阿榮也同樣如此,此時她最崇拜喜歡的就是賈儒了,這幫家夥圍在一旁,像個蒼蠅一樣嗡嗡的說著,不停還嘲笑賈儒的醫術,甚至還為難賈儒,讓阿榮哼了一聲,往前站出一步,就像伸手抓向那個老者的臉。
賈儒急忙伸手拉著阿榮的胳膊,讓她不要在這種情況下傷人。
摟緊了阿榮之後,看著白發老者還有其他幾個醫生的嘴臉,心中知道這幫家夥縱然不是提前計劃好要聯手對付自己的,但此時他們也有默契,已經聯手要對付自己了。
這不一定是薑公子的授意,但絕對是看薑公子的臉色行事的,見薑公子沒有什麼說話,他們才順著這條路一起來為難自己。
既然是薑公子養的狗,那也不用慣著他們。
賈儒哈哈大笑去了,冷冷開口說道:“好啊,我倒是願意跟你們打個賭,不過你們打這個賭注太低了,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我們加大點賭注怎麼樣?”
誰都沒想到,賈儒忽然會提起加重賭注,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薑公子,見到薑公子依然沉著臉沒說什麼。
頭發花白的老者略微猶豫了一下,看著賈儒說道:“你說加重賭注,怎麼加重法倒是說說看。”
“不如我們賭命好了,我能夠治好他,你賠給我一條命,治不好我賠給你一條命怎麼樣?”
賈儒這一句話頓時讓嗡嗡議論聲的眾人全都安靜了下來,大家張著嘴巴互相看了一眼,誰也沒敢說話。
那個白發老者也同樣如此,瞪著眼睛不知所措的看著賈儒,目光最後又看薑公子。
薑公子咬了咬牙,緩緩點頭,應該是讓他自己做決定。
白發老者緩緩的點點頭,沉聲說道:“答應你也可以,不過隻有你一條命嗎?這位姑娘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