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總有那麼一些人紅眼病,想要他們一家子都不好過,既然如此,倒不如……徹底讓那些紅眼病消失!
陸鳴颯咧嘴一笑,將手上的那包許記魚餌盡數倒入海裏,咯咯的發出幾聲哨喊。
不會兒,平靜的海麵上像是起了風浪一般。
一群麵色猙獰的怪魚從海底鑽了上來,爭奪那些漂浮著的魚餌,甚至與同伴廝殺。
陸鳴颯忍不住想,他家媳婦兒閑暇時手作的魚餌,對魚類還真是有致命的誘惑呢。
“你要幹什麼!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範滿囤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過來,帶著驚慌失措。
陸鳴颯轉過身,欣賞著範滿囤的恐懼,發出一聲聲嘖嘖的讚歎。
“動我的女人,聽說還企圖動我的女兒?”男人緩緩靠近,腳上的皮靴踩在甲板上發出咯噔咯噔的聲音,恍如踩在人的心尖上一樣,令人恐懼,“範滿囤,你知道嗎?我這人吧,不喜歡虐殺敵人,就喜歡給人一個痛快。可誰讓你碰了我的逆鱗呢?妻子和女兒,永遠是我陸鳴颯後頸上的一塊鱗片,別說拔了,就算是摸一摸……也得死!”
更別提,範滿囤讓許倩書哭了,讓阿六婆瘸了。
若不是果果調皮跟嶽陽謙去了南平的話,範滿囤要動的是不是果果了呢?
“你不能殺我!你這是私自處刑……”
“我為什麼不能殺?我是郡守,處決一個犯人難道還要征求誰的意見不成?”陸鳴颯森然一笑,還沒等範滿囤說話呢,一腳就踹在他的腹上,目光尤為不屑,“就算是真的私自處刑,你待如何?誰知道是我處置了你?你母親因為殺了範滿倉的女兒,已經決定三日後斬首。你弟弟範滿倉更是恨你們入骨,誰又會替你翻案呢?範滿囤……”
“不可能!不可能的!”範滿囤瞪大了眼睛,顧不上疼痛。
他們怎麼能死?
那個老女人,作為自己的老娘竟然一點用處都沒有。
等把他救出去再斬首也不遲啊,老東西,敢不救他!就算死了也是下十八層地獄啊!
人啊,永遠都是自私自利的。
聽到自己母親要被斬首的事情,範滿囤第一個念頭竟然不是傷心,而是怨恨?
陸鳴颯洞察到了這一點,忍不住嗬嗬一笑,想著回家抱媳婦睡覺,便淡然的吩咐。
“將他扔進海裏喂魚。”
“是!”陸楓抱拳回了一聲,咧嘴一笑,“你可有福了,這片海域盛產龍魚,聽說被這些魚吃了的人,來世能托生成龍呢!哈哈哈,祝你下輩子多長幾個眼睛,別惹不該惹的人!”
說完,範滿囤隻覺得渾身始終,旋即在這冬日裏傳來一陣刺骨的冰涼。
他臉色頓時就變了。
不對!
這不對的!
他不能死啊,他還沒有拿到許記作坊呢!
嗚嗚嗚,他還沒成為北海郡最富有的人呢,他絕對不能死的!
“陸鳴颯!我要讓你和許倩書那個賤人一起死!去死吧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也不知道從哪裏爆發出來的力氣,範滿囤整個人都掙紮起來了。
隻是總有那麼一些人紅眼病,想要他們一家子都不好過,既然如此,倒不如……徹底讓那些紅眼病消失!
陸鳴颯咧嘴一笑,將手上的那包許記魚餌盡數倒入海裏,咯咯的發出幾聲哨喊。
不會兒,平靜的海麵上像是起了風浪一般。
一群麵色猙獰的怪魚從海底鑽了上來,爭奪那些漂浮著的魚餌,甚至與同伴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