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許倩書的鼓勵奏效了,果果才委屈地說道,“娘……他們說我是沒爹的野種……可是果果有爹啊……”
許倩書聽著這句話,每一個字都能讓她心碎無數遍,任憑指甲戳破了掌心她也感覺不到半點疼痛。
強忍下心中的憤怒,許倩書回頭厲喝道:“聽到了嗎?養子不教父母之過,你們生養的兒子到底是來讀書的、還是來欺負人的?嗬,林先生,您是學堂的先生,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學生?”
林國智差點一口血吐出來,他沉著聲嗬斥道:“方大誌、李孟春、許財、方有錢!你們四個回去抄寫論語五十遍,休沐日過後拿來上交!”
許倩書等了好一會兒,就沒聽到其他的懲罰了,當下忍不住譏諷:“林先生,就這樣了?”
“嘿!你這騷蹄子害得我兒被罰抄書難道還不夠嗎?知不知道抄完五十遍論語要多少紙張、要多少銀錢啊嗚……”
劉荷花還沒說完,就被許倩書扔了個石頭打得叫了出來,胖手摸到額頭上,隻見一片鮮紅。
她頓時有些傻愣,“血、血啊……”
剛喊完,劉荷花就歪頭暈了過去。
在場看戲的人、以及大蟲屯那三個男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他們見許倩書咄咄逼人的模樣顯然是不打算和解了的,當即其中一個大男人二話不說便朝著許倩書攻來,邊衝邊喊:“我兒子沒說錯,你女兒就是個野種雜碎貨,長大了和你一樣被萬人騎!敢抓我兒子?老子要了你的賤命!”
許倩書眸色充血,將果果放到一旁,用太極拳化解了男人強而有力的攻勢。
隨後一個抬腿旋轉,柔道術纏住男人的脖頸狠狠一甩,便將他踩在地上痛得不能動彈。
許倩書看著男人的襠口,露出一抹嗜血笑意,“這玩意兒,留著也是生出禍害!”
說完,她狠狠一用力,有目的性的踩在男人襠下,隻聽一聲悶響,隨後是男人蒼白劇烈的尖叫聲。
所有在場的人隻覺得背後發涼,終於想起許倩書曾經說過的話了。
她說:我也是個惡魔!
看著被踩爆蛋的人,另外兩個男人終於害怕了,看著許倩書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也正一步步的後退。
林國智看到如此血腥又醃臢的一幕,當下假聖賢的虛偽升上心頭,擋在許倩書麵前厲聲喝道:“你知不知道被你踩爆……的人是什麼身份!他可是大蟲屯村長的親兒子,他親妹妹可是衙門裏主簿大人的寵兒,你、你竟然敢在學堂門口行凶作惡,我非要……”
啪的一巴掌甩過去打斷了林國智要說的話,許倩書麵容冷峻,“林先生,看在你一隻腳踏進棺材裏的份上,我現在不跟你多計較,明日我們再到官府見真章!但你今日要是攔我的話……我會讓你提早見閻王!嗬,你這把老骨頭可禁不起折騰吧?”
許倩書覺得自己在十裏八鄉的名聲是夠臭了,但就是不夠凶狠!所以才導致那麼多人不僅罵她、還敢罵她的寶貝女兒!嗬,狗改不了吃屎,既然這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也許是許倩書的鼓勵奏效了,果果才委屈地說道,“娘……他們說我是沒爹的野種……可是果果有爹啊……”
許倩書聽著這句話,每一個字都能讓她心碎無數遍,任憑指甲戳破了掌心她也感覺不到半點疼痛。
強忍下心中的憤怒,許倩書回頭厲喝道:“聽到了嗎?養子不教父母之過,你們生養的兒子到底是來讀書的、還是來欺負人的?嗬,林先生,您是學堂的先生,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