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怎麼敢砸死你呢,隻是你昨晚……”
“還說?”
陸鳴颯眉一挑,許倩書立馬跟隻小綿羊一樣縮到了角落裏。
不說了還不成嗎?
許倩書心裏哼了一聲,見陸楓站在門外看好戲,便嗔怒道:“陸楓,你還不給他鬆綁?陸鳴颯你也別怪我啊,誰讓你昨晚那麼可怕呢,知不知道你眼睛都紅了,就跟野狼似的,差點把我殺了!”她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脯,好似真的很害怕,實際上就是在裝呢!
陸鳴颯得了自由之後,站起來活動一下脖頸和手,才發現後腦勺以及結痂了,他才大步走到許倩書身邊,將人狠狠禁錮在懷裏,“血流成這樣你還敢說不是謀殺親夫?許倩書,給我一個解釋!”
“應該是你給我解釋才對吧,老兄,昨晚是你喝了交杯酒之後,就要把我殺了,還說我流血的樣子很美,哎惹你變態死了!”許倩書被他身上的酒味熏得頭暈,說話也衝了許多,“快放開我,咱們去衙門和離,你有瘋病也不告訴我,這屬於騙婚,我要和離!”
“和離?”陸鳴颯眸子裏閃爍著危險,邪邪地吐出兩個字:“休想!”
說完,男人就將許倩書打橫抱起,狠狠丟在了婚榻之上。
陸楓見狀挑了挑眉,乖乖地退後幾步,關好房門。
旋即外邊兒傳來幾絲竊笑,讓許倩書整個人都羞炸了!
“陸楓!你快給我滾進來,不許笑!”許倩書的話剛說完,一抹冰涼的觸感就覆在了她的唇畔上,所有的怒氣都被陸鳴颯用無師自通的技巧征服。
陸鳴颯鬆開她之後,帶著薄繭的手指在她唇上來回肆虐,引得許倩書敢怒不敢言,恨不得現在就鑽到床底下躲起來。
好不容等陸鳴颯吻夠了、摸夠了,他才將人鬆開,眯著一雙好看的鳳眸,酸溜溜地警告:“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許叫其他男人的名字、也不許分心!哪怕是陸楓也不允許!”
看著陸鳴颯醋意十足的模樣,許倩書可高興不起來,瞪著一雙杏眼氣急敗壞道:“陸鳴颯你到底要幹什麼!我不會跟你假戲真做的。哼,別轉移話題,昨晚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總得給我吃顆定心丸,讓我不那麼害怕吧?”
“你,害怕?”陸鳴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指著自己後腦勺的傷口,“我可不知道一個害怕的女人,會那麼有勇氣,把我這八尺高壯的男人都能撂倒。”
不過,這樣也好。
至少他不會擔心許倩書被自己傷到了。
神隱那老頭平日裏不靠譜,這次算命倒是算準了。
“胡謅,我可是個弱不禁風的小女人。”許倩書這話說得一點底氣都沒有,根本就是撒嬌呢,隻可惜有些東施效顰的意味,不像撒嬌,倒是更像在嗔人。
“弱不禁風的女人,嗬嗬。”
陸鳴颯鳳眸微挑,下意識看了那滿地的碎片。
嗯,媳婦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陸鳴颯的媳婦,弱得很呢!
許倩書知道他是在笑話自己,當即沉了臉,掙脫他的懷抱坐在榻上。
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你不打算跟我說說昨晚的事?”
陸鳴颯輕輕哼了一聲,好在早就習慣某些謊言了,在許倩書身邊坐下:“昨晚喝了交杯酒之後便出了問題,想來是酒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