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這才想起之前吃了慕容竟給他吃的毒藥,想不到這麼快就發作了,其實張三並不知道,如果不是他每天吃慕容竟加在他米飯裏的解藥,恐怕早就毒發了。
張三走上前,拿起藥放到嘴裏,硬咽了進去,藥有點點苦,帶著香,倒有點像小時候奶奶給他吃的穿心蓮。
“慢著。”張三吃完正準備走,突然被慕容竟叫住,張三回頭,有些莫名其妙,以為慕容竟反悔不讓他走,誰知他回頭見慕容竟把剛剛從身體裏掏出一藥瓶丟給他。
張三下意識接住,愣住了,裏麵是解藥,慕容竟不怕自己走?
慕容竟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似的,“這是五天的解藥,你每天一粒,隻給你五天時間,如果五天後不能自動回來,那麼毒效便發作,到時就別怪我慕容竟。”
張三這才反應過來,他就說嘛,慕容竟哪有這麼好心,主動給他解藥。
拿著藥,張三轉身離開,他不知道在他背後有一雙陰森的眼一直望著他的背影,充滿了算計和陰謀。
“竟,怎麼這麼就便宜他?”
晴珊從後麵走了出來,坐在慕容竟的雙腿,倚在他懷裏,手輕輕地撥弄著他的小胡子,胸前那兩團豐滿的蓓蕾摩擦著慕容竟的身體。
“哼,料他也不敢。”慕容竟冷笑。“這種人先不說他中了我慕容家族裏的毒,就算他沒有中,他也會遵守諾言,否則他將自尋死路,毒性發作後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不是馬上死,而是一天一發作,漸漸如同四馬分屍。”
晴珊的身子猛地一震,她早知道慕容竟研發出來的新型毒藥很劇烈,卻沒有想到會這麼毒,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她不得不再次審視眼前這男人,以後說話小心才是,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他,恐怕死無葬身之地。
“竟果然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
“是嗎?哈哈哈,珊果然是世界是最懂我的心的人。”慕容竟哈哈大笑,將手伸進她衣服裏,用力揉捏起來,那肉呼呼很柔軟。
晴珊的身體如同被喚醒般,輕輕地呻吟著,“竟......”
慕容竟伸出朝下去,經過腰部,來到幽深的秘地,這娘們果然騷,用水搗了幾下便水汪汪,他頓時硬了起來,晴珊見怪很識趣地解開皮帶,一根又硬又堅挺的東西突然躍出眼前。
晴珊一口將它含住,用舌頭圍著舔了一圈,再張嘴包住,如同吃一根棒棒糖......
慕容竟的手在她雙胸前上下撫摸,手指輕輕一挑,衣服脫 落,那性感的身材盡顯眼前,乳尖高挺,慕容竟用力抓了一把,晴珊唔唔直喊,抬起頭,那帶著性致高昂的眼迷離地望著慕容竟...
“快點。”慕容竟的身體越來越堅硬,晴珊含在嘴裏很酸麻,卻又要不停地加速,她知道對方馬上就要到達頂端。
嘴上上下下,一合一閉,終於在慕容竟一聲高呼中那玩意軟棉棉地趴下。
慕容竟得到滿足後,提起褲子,站了起來,也不管跪在地上半裸著晴珊,晴珊望著這男人的背影,眼裏盡是毒辣的味道。
這男人從沒滿足過她......
慕容竟來到另一間屋裏,屋子裏的暗處坐著一個帶著麵具的人,很高,身上的毛發比一般人多,倒有點像獸人,見到慕容竟立刻走到他麵前,恭敬地朝慕容竟半俯身,“主子。”
這是慕容家族裏唯一叫慕容竟主子的人,說白了,他並不屬於慕容家族的人,這個家族的人幾乎不知道有這個人存在。
“靈魔”。
這個叫靈魔的人走了出來,兩人站在較為明亮的地方,靈魔是十年前慕容竟從山上撿回來的,他當時並不會說話,如同動物一樣在樹林裏跳來跳去,慕容竟當時正在打獵,突然被出現的靈魔給嚇了一跳,隨後舉起獵槍正準備打他時,靈魔非常有靈性看著他一動也不動。
慕容竟看像人又像獸,帶上帶著一種詭異的氣息,就在這一刹那,慕容竟腦子一靈,立刻想到一個好辦法,他試圖和靈魔勾通,一開始靈魔並不知道慕容竟說什麼,茫然地望著他的腰。
慕容竟覺得奇怪,低頭一看,因為出來打獵,他身上帶有吃的,還帶了半瓶酒,此時靈魔盯著的便是他腰間的半瓶酒。
當下,慕容竟將腰間的酒解下,小心翼翼地遞給眼前這怪物。
這怪物高興地接了過來,很熟練地打開,一口喝完,朝著慕容竟一笑,一轉身就消失了,就是一眨眼間,快到慕容竟以為一陣風就不見了。
他這才想起,難怪剛剛這怪物竟然不怕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