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性感妖豔的女人,張三卻隻覺得渾身發冷,隨即撇開頭不再看她。
眼前這鷹眼男子讓人奇怪,這妖豔女人讓人奇怪,這地下室讓人更是一種莫名的恐懼,張三正猜測眼前這兩位是誰的時候,突然從另一個角度傳來一個聲音,仿佛是從地獄傳來般,讓人感到一股無形的恐懼和戾氣。
“終於見麵了.......”
誰,這個聲音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裏聽過,努力想卻怎麼也想不起。
張三望過去遠處的一對男女,男人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卻也沒有開口,女人更是沒有張口,那麼這聲音是從哪裏傳來的呢?
張三感到莫名其妙,環視四周,確信沒有其他人發出後,張三緊盯著對麵這男子,對方眼眸逼視出一股陰森森的氣息,比眼前這女人還要讓人覺得恐怖,如果說眼睛會殺人的話,那麼張三早已死了幾百回。
這男人從張三進來時那雙鷹眼就一直看著張三,嘴角扯出一抺似有似無的笑意,卻不那麼友善。
張三越發感覺此人就是慕容竟,別問他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因為氣場和那渾身發出來的氣息,他會讓人感覺赤*裸*裸的敵視,卻又漫不經心,仿佛在他眼裏連和他交手都不配。
這種氣勢並不是傲,而是一種天生,因為一直站在高處俯視所有的人才會養成這種傲氣卻又讓人恐懼。
整個地下室的氣息都變了,張三默默地提了提蓄積在身體裏的內力,他時刻準備著戰鬥......即使他明知可能自己在此人麵前不堪一擊。
“你到底是誰?”張三冷著聲道。
那男子聞言哈哈大笑,似乎張三在說了一個笑話,女子在看見男子笑的時候也咯咯直笑,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大。
“竟然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看來你不配生活在這世界上”男子傲氣地說。
“你是慕容家族的人?”張三問。
“不錯不錯,還算識眼。”
“我張三從小城市來這裏就是找份工作,如果有得罪慕容家族,能不能看在我不懂事的份上,給條活路。”張三先把自己偽裝,故意說得很可憐,因為能把對方混過去。
“我們當然要給你一條活路,我們不但要給你一條活路,還要讓你以後的路越來越順暢。”男子很溫和地說,說像在教堂說教,神聖極了。
張三微微一怔,不明所雲。
“當初你差點被整個黑道殺死,如果不是我們,你早就死翹翹了,你忘了你昏過去了嗎?”男子很耐心地解釋。
聽了男子的話,張三鬆愣。
自己一直不明白到底是誰將自己拉出來,原本竟是他們,他現在還不清楚慕容家族裏是一個什麼意思,於是試探地問,“你們為什麼要救我,我隻是一名無名小卒,可能不能為你們帶來多大的用處。”
聽他這麼說,慕容竟嗬嗬冷笑,“有沒有用我們說了算,而且我們不但救了你,還救了你的女人,這恩當何報呢?”
張三聽他猛地這麼一聽,徹底震住了,“鳳凰還活著?”
“那是當然,隻要還有一口氣在,落到我們手裏就沒有救不活的人。”慕容竟得意地笑了。
“鳳凰在哪裏,她到底怎麼樣了?能不能讓我見見她?”張三激動得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慕容竟沒有立刻回答,似乎很享受張三急切的表情,等他看夠了張三的表情後,才慢悠悠地說,“放心吧,她挺好的,不過要想她繼續活下去又或者想見她,就看看你的表現,表現好我自然會安排你們相見,如果表現不好的話,那就對不起了,你恩將仇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慕容竟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冷,帶著地陰冷的氣息。
聽完慕容竟的話,張三猛然一愣,不可置信地問,“什麼意思?”
“你的女人中毒了不是嗎?那毒已浸入她的五俯內髒,現在她隻有靠喝血才能讓自己的身體好受一點,但是卻不能阻止毒的發作,一旦她的身體到了極限還沒有解藥的話,必死無疑......”
張三心痛不已,臉色越來越沉,也越發擔心起來,此時他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鳳凰很快就會死,怎麼可能?
仿佛昨天還在威脅他的美麗女子,今天卻說她很快就要死,張三難以承受這個消息,他一定要救她,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他絕對不能讓她死,可是他真的能嗎?
“不過呢.......”
正當張在著急萬分的時候,猛地聽到慕容竟突轉話題帶來的生機,他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安危,猛地跑到慕容竟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