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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寧寶兒和顏溫在澄英會所等了又等,一直到日上高頭,不見人影。她徹底沒了興致,劈頭蓋臉問左莊。
“你也耍我?我不等了,我要回去。”
左莊先是一蒙,接著恨得咬牙切齒,打電話問顏溫為什麼不去。
顏溫接的倒也快,語氣中很是坦然,甚至帶了點剛睡醒的慵懶:“早上醒遲了,趕不上,幹脆就不去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消極怠工?
左莊要被氣暈過去了,衝著電話喊:“你快來,都在等你呢!”他又忽然意識到什麼,語氣勉強放的平緩,“好幾個研究院在討論大型網遊的市場問題,你應該來聽聽的。”
電話那頭顏溫挑眉:“哦?”像是逗他玩兒一樣,又慢悠悠接上一句,“不好意思,我對這個不太感興趣,你們盡興就好。”
左莊還想說什麼,可是顏溫已經速度很快的掛斷了電話。
寧寶兒全然沒了耐性,她覺得自己千裏迢迢來到M市簡直像個笑話,顏溫根本不願意見她,她何必自討苦吃。
她拎著包包不理會身後左莊的挽留,徑直往門外走。也許是怒氣上頭,寧寶兒一邊走一邊忍不住數落左莊:“我算看清楚了,你跟顏溫關係根本沒這麼好,你說要安排我們見麵,就是騙他是研究會嗎?”
愛情蒙蔽腦袋開始逐漸清醒,寧寶兒撥開迷霧,終於確信的說,“你一直在騙我。不過就這樣吧,之前也算是互相利用,以後就別聯係了。”她終於想起左莊話裏多次無意中提起的U盤,忍不住冷笑一聲。
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左莊反應過來,臉色鐵青:“你什麼意思?我都是為了幫你。”
寧寶兒一整晚沒睡好,情緒不穩,此時聲音有些尖銳:“你憑什麼都推到我頭上?你敢說你沒有圖謀什麼?你個偽君子不就是想要那個U盤。”她之前假裝聽不懂,眼下撕破臉,肆無忌憚的說出口。
一道重錘狠狠地擊打在左莊心上。
他聲音有些陰惻惻的,在背後傳來:“什麼U盤?我怎麼不知道。”
背對著左莊的寧寶兒渾然不知,聞言不屑的回答:“你自己心裏有鬼,還拿我當傻子,我不跟你說這麼多,我走了。”
她即將要打開門,突然被身後的重物打到腦袋,連尖叫都沒能叫出來,眼睛一翻,軟綿綿的暈在地上。
左莊抱著電腦,癱倒在地上喘粗氣,眼裏閃過一絲迷茫,他剛剛是一時心急,可是現在要怎麼辦呢?
寧寶兒家裏挺有錢的,他之前聊天的時候就發現,這個女人自私的很,以她的家世,一定會逼得他進監獄。
可是,憑什麼這一切要他來承擔?
是寧寶兒自己貪心,想要得到顏溫。是顏溫自己不來。為什麼最後要他來承受後果?
左莊想不通要怎麼辦,而寧寶兒嚶嚀一聲,已經是要快醒過來的樣子,左莊幹脆拿衣服塞住了寧寶兒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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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寧寶兒和顏溫在澄英會所等了又等,一直到日上高頭,不見人影。她徹底沒了興致,劈頭蓋臉問左莊。
“你也耍我?我不等了,我要回去。”
左莊先是一蒙,接著恨得咬牙切齒,打電話問顏溫為什麼不去。
顏溫接的倒也快,語氣中很是坦然,甚至帶了點剛睡醒的慵懶:“早上醒遲了,趕不上,幹脆就不去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消極怠工?
左莊要被氣暈過去了,衝著電話喊:“你快來,都在等你呢!”他又忽然意識到什麼,語氣勉強放的平緩,“好幾個研究院在討論大型網遊的市場問題,你應該來聽聽的。”
電話那頭顏溫挑眉:“哦?”像是逗他玩兒一樣,又慢悠悠接上一句,“不好意思,我對這個不太感興趣,你們盡興就好。”
左莊還想說什麼,可是顏溫已經速度很快的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