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陸蘊歌趴在床沿,頭一歪睡了過去。
片刻後,男人緩緩睜開了眼。
漆黑的眸子裏有些水霧,像海上雨後初晴的天空。
他的焦距先是放空的,帶著剛睡醒的迷茫。幾分鍾過後漸漸調整過來,眼神銳利,眸子裏仿佛有火光在閃,亮的驚人。
慕澤朗緩緩坐起身,隻覺得渾身有些不協調。
他昏迷了多久?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病號服,他皺了皺眉頭,隨後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身體。
他身上沒有受傷。
一扭頭,視線落在床沿趴著的人身上。
穿著護士服的女人睡的很香,但是坐在椅子上趴床沿的姿勢看著就很難受。
女人仿佛是一直守著他,疲憊極了忍不住才睡過去。
慕澤朗彎下腰輕輕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好讓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嗯……”陸蘊歌在睡夢中輕哼,因為姿勢的突然改變,她靠在他胸前的頭輕輕蹭了蹭,重新在他懷裏找了個舒服的睡姿,繼續沉入夢鄉。
懷裏的女人嬌嬌軟軟,渾身散發著一股甜甜的馨香。巴掌大的瓜子臉白皙柔嫩,櫻唇粉紅,又密又長的睫毛在小巧挺巧的瓊鼻上投下一小片陰影。
慕澤朗安頓好她之後,坐在床邊靜靜的凝視她甜美的睡顏。
忽然,他伸出手,卡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
男人的手骨節分明,蘊含著可怕的力量。
隻要狠狠收緊,用力掐下去,她就再也不會睜開眼睛了。
他的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他這次沒能死成,她應該很難過吧?畢竟眼前這個女人找人開卡車撞他就是希望置他於死地。他恨不得親手掐死她。
陸蘊歌睡得很甜,睫毛輕輕的顫了顫,然後不自覺的張開紅潤的小嘴,粉嫩的舌頭探出來一個尖尖,舔了舔玫瑰花一般的唇瓣。
該死!
慕澤朗隻覺得渾身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全部向下湧去,整個人頓時口幹舌燥。
無論什麼時候,這個女人總是能輕易挑起他的欲火。
慕澤朗眉頭一皺,決定遵從身體最原始的欲望。
他移開放在女人脖子上的手,彎腰壓在她身上,火熱的吻一個個烙下,在滑嫩微涼的皮膚上激起一串串顫栗。
陸蘊歌隻覺得身體裏像是有一團火在燒,越來越熱。她煩躁的想伸手把衣服解開,可是迷迷糊糊的就是無法清醒過來。
迷蒙中好像有人在吻她,濃烈的男人氣息像烈火一樣蔓延,她渾身都軟的像一團棉花糖,沒有一絲力氣。
……
慕澤朗從盥洗室走出來,一身清爽。
看了一眼還沒睡醒的女人,他從房間的冰箱裏拿了一罐啤酒,然後習慣性打開了電視,按到一線台聽最新的新聞。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現在是2018年5月17日晚七點整,今天……”
忽然,扣在易拉罐拉環上的指尖不動了,慕澤朗站在電視前,周身散發著壓抑的氣息,整個人都凝固了。
他足足愣了一分鍾,才扔下易拉罐風一樣的衝出門去。
這麼想著,陸蘊歌趴在床沿,頭一歪睡了過去。
片刻後,男人緩緩睜開了眼。
漆黑的眸子裏有些水霧,像海上雨後初晴的天空。
他的焦距先是放空的,帶著剛睡醒的迷茫。幾分鍾過後漸漸調整過來,眼神銳利,眸子裏仿佛有火光在閃,亮的驚人。
慕澤朗緩緩坐起身,隻覺得渾身有些不協調。
他昏迷了多久?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病號服,他皺了皺眉頭,隨後輕輕的活動了一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