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思容的眼睛如果再不能複原的話,隻怕就要永遠變成瞎子了,你現在取些我的血塗在她眼睛上,不要告訴她,隻每天給她換一次紗布,過段時間之後她的眼睛就能恢複了。”
趙墨寒征征地看著它,直到見那小東西轉頭在自己肩膀上咬一口,流出一股帶著藥香的綠色血液時,才反應過來。
他按照藥靈所說,每天晚上給喬思容換紗布,又在她眼睛上塗上藥靈的血液。
十天之後,來自南國的使團再次進入大梁上京城中。
不過這次的使團並不是來提出各種無理要求,而是要議和的。
當賀章行將南王親自所寫的書信呈到自己眼前時,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看賀章行對趙墨寒恭敬地行,便立刻上旨,給趙墨寒和喬思容賜了婚。
成親當日,喬思容的眼睛還是沒有恢複視力。她便個無助的孩子一樣,任趙墨寒牽著她完成了婚禮,直到進入洞房之後,才又有惴惴不安起來。
“墨寒,你在哪裏?”
蓋頭被掀掉之後,趙墨寒便去倒交杯酒了。
喬思容一人坐在床邊,聞著周圍陌生的氣味,又聽不到他熟悉的聲音,立時沒了安全感。
見她急著要尋自己,趙墨寒立時端著酒杯走回來。
“別急,我在這兒,喝了這杯酒,我們便能就寢了。”
趙墨寒一邊說一邊抓住喬思容的一隻手,將交杯酒交到她手裏,讓她拿著。
喬思容的臉在紅燭下顯得愈發嬌媚多姿,讓趙墨寒看得如癡如醉,挽起她的手喝交杯酒時,視線都未從她臉上移開過。
直到將所有的儀式完成,他才抬手將拉起的床帳揮下。
“娘子,我們就寢吧!”
紅燭高燒夜闌珊,幾度高唐雲雨散!
當房間內恢複寧靜時,喬思容累得幾乎已經爬不起來。但她素來喜潔,隻覺身上的汗漬和某些事後留下的液體讓她渾身不舒服,於是便勉強爬起來,想要去衝澡。
“娘子,你要去哪裏?”
一察覺到她的動靜,旁邊的趙墨寒就立刻問道。
“我要去洗澡。”
喬思容說道。
不想話音一落,就聽到耳邊傳來趙墨寒一聲輕笑:“這些事情以後就讓為夫幫你吧。”
說罷,雙手放到喬思容身後將人一把抱起來,朝屏風後的浴桶走去。
“蟬衣,讓秦錚送熱水過來。”
聽到趙墨寒揚聲朝屋外發出的命令,喬思容一張臉頓時羞得通紅。
又五日後,喬思容的眼睛終於可以看到模糊的光亮,甚至可以辨認出人的輪廓。
不巧的是,趙墨寒體內的蠱毒也在這時突然發作,讓秦錚連夜找了沈澤蘭來看了,也於事無補。藜老頭卻在這時湊上來,朝他道:“你體內蠱毒未清,現在又急著成親,如果不馬上回藥王穀去醫治的話,隻怕活不過一個月了。”
喬思容一聽,便立刻要求藜老頭帶他們回藥王穀去。
趙墨寒拗不過她,隻好答應。不過臨行前,他將秦錚等人叫到書房,一直議事到深夜才回房中。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思容的眼睛如果再不能複原的話,隻怕就要永遠變成瞎子了,你現在取些我的血塗在她眼睛上,不要告訴她,隻每天給她換一次紗布,過段時間之後她的眼睛就能恢複了。”
趙墨寒征征地看著它,直到見那小東西轉頭在自己肩膀上咬一口,流出一股帶著藥香的綠色血液時,才反應過來。
他按照藥靈所說,每天晚上給喬思容換紗布,又在她眼睛上塗上藥靈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