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已經急的冒汗了,鞭子抽在蛇身上就跟玩一樣,看樣子,蛇是決定跟宋聯過不去了,連理都不理他們。從包裏掏出一根雷管,顧凡就想點燃炸了這狗娘養的巨蛇,還沒點就被和尚拉下了,“你他娘的神經病啊,你點了萬一引起塌陷怎麼辦!我可不想留在這裏替你陪葬!”顧凡這個時候哪裏顧得上和尚啊,趁和尚不妨,一大腳踹開和尚,點起火就要扔在蛇身上卻被一隻芊芊玉手掐滅了。
“我幹你妹!”顧凡這個時候也不管是誰了,就想踹開眼前阻止他的人,沒想到嬌小的身影一縮,躲過了一腳,順道還把雷管的引子給抽了。一大腳踹在了顧凡的背上。
“你炸死它有什麼用,萬一地道毀了,你們家宋小三也回不來,也不知道誰是你媳婦,你他媽的瘋子,一碰到他的事就跟個野狗一樣!”
和尚見顧凡蹲下來抱住頭正要抱那一踹之仇卻被蘇玉靜攔了下來,“算了吧,他也是擔心。”
再說宋聯這邊,被巨蛇逼到絕境的他真的想就這麼放棄了,他小時候看過孫悟空,知道孫悟空是待在妖精的肚子裏,然後戳破妖精的肚子出來的,他也想鑽進蛇肚子了,但是那是不現實的沒救不說在被吞下去之前就被咬死了,就是不被咬死,在蛇肚子裏的超級胃酸也會把他化的連骨頭都沒有的了。
就在蛇張開大口的時候,宋聯毫不遲疑的將自己的整個背包塞進了蛇的嘴裏,蛇用勁咬下,裏麵的軍刀就從蛇的上唇鄂戳了出來,帶著蛇的腥臭的血。一個彎身,從蛇身下鑽了出來,帶著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快速的朝來的方向奔跑起來,也離顧凡他們越來越遠。宋聯一邊跑在一邊想,我草你祖宗十八代的蛇寶寶,你他媽的和老子有仇啊!
巨蛇見宋聯越跑越遠,自己的身子又被卡在石縫裏,不由得轉過來對付顧凡他們。
顧凡還是嘴裏罵個不停的,不過看巨蛇對付自己,想必是宋聯已經脫險了,心裏的那塊大石頭終於放下了,蘇玉靜還是陰險的什麼脆弱就攻擊什麼,一串梭子打上了巨蛇的眼睛,就拉著師兄柳岩跑在了最前麵,和尚搖了搖頭也跟了上去,顧凡一個人和巨蛇鬥了好長時間才發現身邊的人都不見了。
“我靠,小爺認識的都他媽是一群什麼人?”繼續劈頭蓋臉的打了巨蛇十幾鞭子,一股腦的追上了柳岩他們。其實也是顧凡他們好運,要不是正值蛇母的產卵期,蛇腹變大,導致蛇母爬不出來,現在他們已經死了。也許都已經變蛇糞了。
好不容易跑到了甬道的盡頭,看到了棺材板的底部,和尚有一點驚訝,他進來的時候沒有把棺材板還原啊,怎麼會?
顧凡倒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去就推,剛才那幾個人把自己一個人丟下的帳還沒有和他們算呢。
這下連顧凡的臉色都變的很差了,,“推……推……推不動!”
蘇玉靜一把推開了顧凡,“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啊,我靠,沒有吃飯啊,滾一邊去!”將手上的指套卸下來放在褲子口袋裏,指套閃著寒光,尖端還有血跡,應該是那些猴子的,顧凡頭頂的探照燈越來越不穩定,直至“磕——嗒”一下,四個人同時陷入了黑暗中。
“顧2貨,你他媽的突然關什麼燈啊!”蘇玉靜使勁的向上推了推。
“它自己沒電了關我什麼事啊?老子又不是發電機!”
就在顧凡準備接受蘇玉靜再次的謾罵時,蘇玉靜驚呼了一聲,接著就是明明閃閃的火光,原來是柳岩聽到聲音點燃了一道符咒,接著火光,眾人可以清楚的看到蘇玉靜白皙的手腕上一道汙黑的抓痕。
少女瞪著驚恐的大眼睛,“剛才,剛才,就是燈滅的那一下,我去推上麵的板,有一個冷冷的東西抓了我的手一下。”
“糟了,是那死鬼,老子怎麼給忘了!”和尚摸了摸自己的頭,滿眼的懊惱,這個時候,柳岩的符也已經燒完了,撲閃了一下就重新陷入黑暗中。
柳岩手一揮,就一道淡紫色的光出現在指尖,“你剛才說的是什麼?什麼死鬼?”柳岩覺得這件事和自己的小師弟一定脫不了關係。
顧凡看著柳岩這一手兩隻眼都瞪的大大的,“哇靠,你是怎麼做到的!”
蘇玉靜白了顧凡一眼,“一點常識都沒有,就是普通的馬戲,沒有童年的孩子真是可悲!”
和尚將放在耳背的半支煙拿了下來,借著柳岩的手指點了煙,聞到一股濃濃的硫磺味。
其實是柳岩在硫磺裏摻了朱砂和白磷,在符咒用完的情況下可以劃破手,沾著之間的硫磺和朱砂畫符,至於白磷,則是柳岩自己的創意,有一次看到街角的賣藝的想到可以在硫磺裏摻著火點低的白磷,還能變戲法呢,就這點子還哄過小時候愛哭的師妹呢。
“我進來的時候是打開一具棺材進來的,裏麵躺了一個死鬼,我就把那女人的屍體搬出來了,可是我忘了,郭老爺子曾近也搬過那個女人的屍體,怎麼可能我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裝在棺材裏,那死鬼女人是可以自己移動的,一定是這樣。”和尚拿煙的手已經有一些顫抖了,難道這一次真的要因為自己害死那個孩子嗎?要是早知道,自己就算不進去找那本破書,也會把小家夥帶出去的,太寂寞了不是嗎?就為了不寂寞所以想要找到那本書,可是盜過那麼多的墓,那個小家夥是自己腐朽的生命中的唯一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