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連續一周隻給他喝湯了。
第一個走出會議室的顧逸晨有些心不在焉,就連他的女秘書追了上來也沒有察覺。
“顧總,我這裏有兩張朋友送的話劇票,《麥克白》的,我記得您最喜歡看話劇了。”女秘書不敢看他的臉,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問。
"我還有工作,看來是沒有這個榮幸陪你了。"顧逸晨回以禮貌的微笑,金絲眼鏡後的雙眸和煦地微咪。
“哪裏,哪裏。”女秘書連連擺手,在顧逸晨遠去後才不甘心地跺了跺腳。
在別人眼裏,他顧逸晨斯文、有禮,每天幹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工作。可背地裏……
鎖上辦公室的門,顧逸晨從辦公桌的抽屜裏選了一袋速食的湯料,是自己最喜歡的口味;又隨手從收藏的古董櫃裏拿了一個造型精致的青花碗,把湯料倒進碗裏,用開水衝泡好,顧逸晨端著碗走向貼著牆壁的書架。
按動隱藏在書架後的按鈕,兩個大書架緩慢地劃開,一個銀色的金庫大門露了出來。
在大門上嫻熟地操作著,推開金庫大門,門後的空間很大,空氣很清新。
觸目所及的是一排排封裝的展示櫃,從標簽上來看,這些櫃子裏裝的有字畫、文玩、珠寶、黃金、以及各種編號的文件。
穿行在其中,顧逸晨甚至看都沒有看這些東西一眼,而是徑直向著金庫的最深處走去。
在這裏,有一位少年模樣的人被綁在椅子上,他渾身上下隻穿一套連體開襠絲襪,結實勻稱的身材一覽無遺,他嘴裏咬著一枚口球,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身下的椅麵有一塊奇怪的空缺。
在他的正對麵擺著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架著一個視頻播放器,屏幕裏循環播放的畫麵裏,三個男人在幹著什麼不堪入目的事情。
少年緊閉的雙眼開了一道縫,見到是顧逸晨來了,便將頭轉到一邊。
顧逸晨把西服脫下掛在衣帽架上,露出內裏係著領帶的白色襯衫,笑著看向少年:
已經一周過去了,自從他第一眼在街上看到少年時便發誓要將他占為己有,他是多麼完美的獵物啊。
柔弱、無助,想要尋求幫助又總是膽怯的無辜眼神惹人心疼,他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步又一步地走進了自己為他設好的圈套裏。
顧逸晨手裏的瓷碗散發著撲鼻的香氣,少年強迫自己不要流口水,但顯然並沒有用,他的口水還是不自覺地分泌,毫無尊嚴地流了出來。
顧逸晨輕笑一聲,他走到少年的旁邊,溫柔地轉過少年的頭,取下浸得濕噠噠的口球:
“喝吧,別委屈自己了,這是給你乖乖自習的獎勵。”
把青花碗湊到少年的嘴邊,少年急切地豪飲,喉結上下起伏著,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響。
顧逸晨一臉滿足地低頭看著少年,手掌反複摩挲著少年柔順的頭發。
“乖孩子,慢點喝。”
少年喝完了整碗湯,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血色,他看了眼空空的碗底,又閉上了眼。
顧逸晨看著少年掛著晶瑩湯汁的嘴唇周圍,似乎有胡子冒了出來,他從褲兜裏摸出一枚刀片。
“幫你把胡子刮掉,長出胡子就不可愛了。”顧逸晨小心翼翼地操縱鋒利的刀片,一邊叮囑道,“別亂動哦,刮破了這麼美麗的臉蛋可就太可惜了。”
少年像一具屍體一樣躺在那裏,閉著眼,任由顧逸晨擺弄,似乎是連掙紮都懶得去做了。
處理好了少年的麵容問題,他把刀片放在了桌上。
啊,真是怎麼看都看不膩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顧逸晨便難以克製自己心中的喜愛,又摸了摸少年光滑的臉頰。
他猛地抓住少年的頭,把鼻子湊向少年的耳後,深吸一口氣。
“好香。”顧逸晨寵溺地笑了笑,眼睛卻促狹地眯起來,“不過到了晚上,我還是要把你的身體仔仔細細地擦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