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冰苑。
家鄉在外省的她,在江城沒有一個家。
她愣了一下,表情似是出乎了意料,指了一下隔壁的學校:“住宿舍?”
趙秋停止擺弄杯勺的動作,一本正經起來:“你覺得宿管阿姨會同意?”
“我……”袁冰苑頓時說不出話來。
她想了想:“那……那你說住哪?”
趙秋聳了聳肩膀:“大馬路唄!反正你都把我家房子給賣了,無所謂嘍,不是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你!”
袁冰苑拍案而起,氣呼呼地罵道:“趙秋,你個窩囊廢,你……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是不想跟我結婚了嗎?”
不料,隻見趙秋二郎腿一瞧,背向後一倒,揚起一張嚴肅的麵龐,手指敲打著桌麵,淡淡道:“結婚?”
“大哥,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大家都是成年人,談生意就談生意,何必搞得有多親密一樣,矯情兒!”
說罷,還發出不屑的笑聲。
五十萬彩禮,還把他家的房子給賣了,就為了彩禮錢。
這不是賠上全家人的性命,去結婚嗎?
不是做生意,又是什麼?
刷!
這話一出,星巴克裏所有正在排隊買咖啡的年輕人,齊刷刷地投來目光,看向此處。
結婚?
談生意?
不少人都開始指指點點起來,偷偷摸摸,發出輕蔑的笑聲。
當然,這些笑聲是衝著袁冰苑而去的。
“誒,又是一個拜金女哦,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彩禮?國家都出台說法律禁止彩禮了!”
“就是就是,結婚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非弄得跟賣女兒一樣,有意思嗎?”
“誰說不是呢!估摸著,是個騙子,現在這年頭,不是還有很多渣女,先騙了彩禮然後跑路的新聞嗎?”
“……”
議論聲,不斷傳來。
傳進袁冰苑的耳朵裏,宛若刺骨的銀針,紮得她臉色難看至極。
仿佛……
說到心裏去!
她握緊拳頭,一雙驕眉下的眸子,忽然有些看不透今天的趙秋。
好像自從昨天這家夥的手機裏多了二十萬,就變了個人似的。
“趙秋,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談生意?”
她質問道。
趙秋回答道:“沒有人情味,那不就是談生意嘍?”
“我哪沒有人情味?”袁冰苑一臉疑問。
趙秋反問道:“你怕是忘了我媽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吧!她胸口長了腫瘤,我難道沒跟你說嗎?還是你忘了?”
“手術費剛有了著落,你就要我賣房子,把錢都給你,你讓我媽怎麼辦?你讓那個從小含辛茹苦把我拉扯長大的母親住哪?”
“你有想過這些問題嗎?袁冰苑!”
一字一句,直抓重點!
話音一落,瞬間,袁冰苑瞪大眼睛,結結巴巴:“什麼……你什麼時候跟我說過?我……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
這句話,趙秋記得自己昨天晚上剛跟她說過。
轉眼就忘了?
裝什麼。
“嗬!”
麵對她的演戲,趙秋更覺虛偽:“該說的話都說完了,要是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再見!”
“……”袁冰苑。
家鄉在外省的她,在江城沒有一個家。
她愣了一下,表情似是出乎了意料,指了一下隔壁的學校:“住宿舍?”
趙秋停止擺弄杯勺的動作,一本正經起來:“你覺得宿管阿姨會同意?”
“我……”袁冰苑頓時說不出話來。
她想了想:“那……那你說住哪?”
趙秋聳了聳肩膀:“大馬路唄!反正你都把我家房子給賣了,無所謂嘍,不是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你!”
袁冰苑拍案而起,氣呼呼地罵道:“趙秋,你個窩囊廢,你……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是不想跟我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