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放開,終於能自由呼吸的感覺真好。
蘇筱言雙手護住被掐的脖子,劇烈咳嗽了幾聲,就聽見他沉聲吩咐,“來人,把這個進我房間,爬我床的女人帶下去。”
“我進你的房間,爬你的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好不好。”
蘇筱言腦子裏還有一堆問題沒弄明白,她就被突然進門來的兩個保鏢,一人架著一隻胳膊,強行壓著往外走,最後被關在了一個類似地下室的地方。
令人厭惡的爬床女人被拖走,江月白轉身去浴室。
衝洗掉身上沾染的陌生女人氣息。
而家裏的傭人,趁他還沒有衝洗出來,如臨大敵第一時間換掉了所有床上用品。
當晚,整座莊園燈火通明。
氣氛緊繃到了極點。
莊園內所有的人都沒能睡。
他們全都在接受盤查,也全都不解那女人是怎麼在安保密不透風,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的情況下,赫然出現在他們先生床上的?
他們先生素來討厭不相幹女人靠近。
這位,不僅靠近了,而且還同床共枕了,想想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翌日。
莊園的氣氛更加緊繃。
因為查了一夜,所有的監控都檢查完畢,所有的傭人也挨個被盤查。不僅監控內沒有出現這個女人的半點影子,莊園內所有傭人也都沒有看見過她。
一夜查詢無果。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連走路都不敢發出聲音。
氣氛冷凝的大廳,江月白的屬下全都恭敬的低著頭。
“查不到原因?難道她從天而降?”
他回答看似雲淡風輕。
所有的人,卻都能感覺到一股殺氣撲麵而來。
“繼續查。查不到她如何出現,你們全都給我消失。”
想起昨晚那個女人,江月白就是滿滿的嫌惡。
人生第一次,有女人和他同床共枕。
竟然是一個根本就不認識的女人。
“那個女人呢?”
“被審了一夜,她一直都回答說她不知道,說什麼救一個孩子被火車撞了,她以為自己死了,沒想到了你的床上。不僅如此,她還反過來問我們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到這裏?看樣子,她說的也不像假話。”
“關著。她什麼時候不再鬼話連篇什麼時候放人。”
下達命令後,他轉身上樓。
正在這時,外麵管家匆忙地進來,“報告,老太太來了。”
“老太太來了?”
江月白轉身。
還沒有從管家那裏得到具體信息。
門口老太太慈祥的聲音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孫子啊。奶奶想你了。”
一個八十多歲,滿頭銀發的老人,從外麵步伐健碩地走了進來。
老人家一出現,江月白那張萬年冰山臉瞬間消融。
“您老人家很久不來看我,我以為你把我忘了。”
他朝著老人的方向張開手臂,老人在後麵仆人的擁護下,撲進他的懷裏打量他,“嗯,這次沒瘦。不過你有黑眼圈,最近工作很忙?”
“昨晚工作上事情耽擱了,稍微晚睡了一會兒了。”
脖子被放開,終於能自由呼吸的感覺真好。
蘇筱言雙手護住被掐的脖子,劇烈咳嗽了幾聲,就聽見他沉聲吩咐,“來人,把這個進我房間,爬我床的女人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