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到院落之後,齊夜便看到永三永四兩個兄弟在準備飯菜,看到齊夜回來了,兩人衝著齊夜點頭微笑,雖說齊夜心中不斷的冷笑,但是臉上還是象征性的會以微笑。
突然齊夜走到二人身邊開口道:“我來幫你們吧。”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隨後假惺惺的說道:“不必了,我們回來得早,已經準備好了,馬上吃飯了,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齊夜洗完手之後,永三他們等人已經擺好了碗筷,齊夜走過來之後向永三永四二人抖了抖手上的水珠,永三開口道:“齊夜兄弟,別鬧,快坐過來,吃飯了。”
齊夜明顯能感覺到今天永三他們已經在湯裏下了藥,雖說味道很淡,但是齊夜還是察覺到了,不過無所謂了,昨天齊夜已經將解藥分給了齊聖,他們二人體內都沒有藥性了,自然毒藥也沒有了效果。
反倒是永三永四二人,估計隻有不到一個月的壽命了,不過這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的,與人無由,若是隻是忘恩負義,齊夜興許會給他們一個痛快,但是這種忘恩負義還對齊夜動了殺念的,在齊夜這裏,連一具全屍也別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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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內門考核第二關正是開始,外門弟子幾乎全都是初窺門徑中品,初窺門徑上品的不超過三個人。
但是同樣為初窺門徑中品依舊有強弱之分,齊夜這樣內力渾厚的自然屬於強的那類。
第一輪淘汰了一千人,毫無懸念,齊夜成功晉級,不過令人高興的是楊塵也通過了第一輪,雖說有些吃力,但是好在混了過來,隻要再贏一局,楊塵也可以晉升內門。
第一輪舉行了三天,第四天,齊夜再一次以絕對碾壓的姿態通過第二輪,成功晉升內門。
但是楊塵就沒有這麼幸運,在第二輪的時候,楊塵抽到了王芝卓,其實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王芝卓私底下安排的。
那一場對決齊夜也看了。
王芝卓在對決中說道:“知道你這樣的廢物為什麼能通過第一輪嗎,那是老子安排的?你不是一心想要加入內門嗎?我偏要在你離內門最近的時候擊敗你,我要讓你感受到深深的無力和絕望。
你說你和誰做兄弟不好,非要眼下和齊夜這狗東西做兄弟,雖說今天我不能殺你,但是我要讓你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有多慘。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跪下來求我,叫我三聲爺爺,並且說齊夜是雜種,這樣我會給你一個認輸的機會。”
楊塵平靜的說道:“臭屁完了嗎?臭屁完了就趕緊打吧,你爺爺我今天就算是被打死了也不會向你這種畜生低頭。”
王芝卓惱羞成怒說道:“很好,這麼著急送死?爺爺我成全你。”
楊塵平日裏以練拳為主,但是這裏是北冥劍宗啊,整個門派上下都是劍修,自然在內門考核的擂台上可以用劍,楊塵本來實力就弱,用劍也不習慣,比賽剛一開始就被王芝卓壓著打。
片刻之後便落入了絕對的劣勢,渾身上下全都是劍傷,傷痕累累。
王芝卓一邊壓著楊塵打,一邊嘲諷道:“廢物,隻要你現在跪下來叫爺爺並且說齊夜是雜種,我就饒了你。”
楊塵此時已經虛弱不堪,渾身都是血,這一幕仿佛讓他回到了兩年前,夕陽下,一個少年,走一步摔一跤,爬起來,再一次摔倒,渾身已經摔得血肉模糊,但是依舊拖著疲憊的身軀向前行,身邊一個少年一次又一次將他扶起來,一直不離不棄。
回想到這副畫麵,楊塵反而笑了,笑得有些猙獰恐怖。
這一抹猙獰的笑容反而讓王芝卓更加氣憤,王芝卓怒吼道:“笑,我讓你笑,我讓你笑個夠。”
說著王芝卓手中的劍揮砍的更加迅猛,鮮血四濺,但是好在比賽有規定不能傷人性命,所以都不是致命傷,不然楊塵早就死了。
看台上徐徐多多的人對著楊塵指指點點說道:“這人有病吧,都成了這樣,還有什麼懸念呢?比試又不是不能認輸,直接認輸不就行了,都有人叫他認輸了,他還在死撐著,二品輸給三品又不丟人,幹嘛非要受這罪啊。”
一個方麵大耳的老頭說道:“王芝卓的劍法確實不錯,隻是這劍中戾氣太重,而且本是同門,何必出手如此狠辣呢?”
這人正是內門執法長老吳越,吳越為人正直,而且也是個通情達理之人,當初也正是他幫了齊夜一次,吳越看到王芝卓如此心狠手辣,甚是有些不悅。
這時候一個留著一字眉的老頭陰陽怪氣的說道:“吳長老,莫非犬子的對手是你的私生子,所以你才如此袒護。嘖嘖嘖,想不到吳長老一向看著正直,嘿,沒想到外頭的風流債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