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陽光強烈。
一個漁村,一個院子裏麵。
“李叔,你這病……是不是喝酒喝太多了?”少年給一位中年大叔把了把脈,然後說道。
“你啷個曉得嘞?”李叔有些驚訝。
“酒喝多了對肝髒不好,我給您開幾副藥,您回去熬著喝,一天三次,早中午各喝一次,過個兩三天就好了,在服藥期間禁止飲酒,並且最好不要吃油膩的食物,肉要少吃,多吃點青菜就可以了,一定要切記啊。”少年十分鄭重地說道。
“哎呦,小牧啊,這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豈能負也嘛?”李叔十分的不情願。
“李叔啊,咱們都是一個村的,就別怪我說話難聽了,您要是再這麼喝下去的話,你這病啊,根本就好不了。”少年把那幾包藥遞給李叔,然後說道:“您要不就這樣吧,酒呢,就少喝點,至少不要每天喝幾瓶,一瓶就可以了,另外呢,明天再來我這裏,給你針灸一下,錢另算。”
“好吧,我曉得了,不過明天你確定你可以開門嗎?”李叔神秘兮兮地問道。
“什麼意思啊?”少年愣住了。
“你該不會是忘記了吧?這麼重要的事情你都可以忘記嗎?算了不說了,我先走了,再見。”李叔拿起那包藥,然後就走了,隻留下少年一個人在那裏疑惑著。
少年想了想,也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然後就去把門給關上了。
“雲軒哥,我餓了!還沒有做飯嗎?”一道女聲傳過來,少年立刻喊道:“好!這就來!”
少年姓牧名雲軒,三年前跟著一位老醫師來到這裏,那位老醫師還有一個孫女,名為秦薇。
牧雲軒做好飯菜之後,就端上桌。
“爺爺,小薇,出來吃飯了!”牧雲軒朝著房間喊道。
房間門打開,一位俏麗少女扶著一位老者走了出來。那位少女就是秦薇,而那個老者就是收養了牧雲軒的老醫師秦賢安。
“爺爺,小薇,我做了你們最愛吃的菜,快來吃吧。”牧雲軒說道。
“好的,來啦!”秦薇扶著秦賢安來到餐桌前,牧雲軒扶著秦賢安坐下,然後給秦賢安和秦薇盛了飯之後,再給自己盛飯。
吃了一會兒,秦薇突然問道:“雲軒哥,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食不言寢不語,爺爺是怎麼教你的?吃完飯再說。”牧雲軒敲了一下秦薇的頭,教訓道。
“我知道了嘛。”秦薇撇了撇嘴,然後把手裏的碗給放下後,然後重新問:“雲軒哥,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
牧雲軒也把碗給放下了,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不會吧雲軒哥,這種日子你都可以忘嗎?”秦薇的表情十分誇張。
“難道明天是你的生辰嗎?不對吧?你的生辰剛過了一個月了,那難不成是我的生辰?也不對啊?”牧雲軒滿腦子疑惑。
“什麼啊?明天可是遴選啊,你這都可以不記得嗎?”秦薇很不滿意地說道。
“不就是遴選嘛,你覺得這裏能夠有人入選嗎?”牧雲軒翻了翻白眼,然後繼續吃飯。
“去看看不代表不一定能選中嘛,我就是想要去看一看嘛。求求你了雲軒哥。”秦薇懇求道。
“爺爺你怎麼說?”牧雲軒看向秦賢安,問。
秦賢安把飯碗放下,說道:“那你們就過去看看吧,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放心吧。”
“那好吧,我們就去吧。”牧雲軒看向秦薇,說道。
“好耶!雲軒哥最好了!”
“趕緊吃飯吧,菜都涼了。”
“好。”
晚上,牧雲軒睡覺
牧雲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然後劍眉微皺。
“我這是,我這是在哪裏?”
夢裏,牧雲軒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和自己平時穿的很不一樣。
牧雲軒抬頭一看,自己就身處在一處學堂裏麵,而自己就坐在第一排。
“大凡天下修行者,以煉炁為根,而其第一個境界,當是煉己築基之境界,名曰築基境。”一道聲音傳進牧雲軒的耳朵裏麵。
“大凡天下修行者,以煉炁為根,而其第一個境界,當是煉己築基之境界,名曰築基境。”牧雲軒的嘴不自覺地就跟著念出了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