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定•拉不拉•四哥驚訝的看著陸文遠道:“呀,呀,先,先生,敢,敢,敢情你,你,你倆還,還,還認識啊,不,不對啊,也,也,也沒聽說,草,草大師近些年,離,離,離開過狗頭縣啊,莫,莫非先生,您,您也是狗……狗。”
宋詩峰接茬道:“狗頭縣,縣,縣人。”
陸文遠沉重的看著王草道:“我從進這縣城來,就感覺到了一股讓人討厭卻又熟悉的氣息,哼,還沒死呢。”
王草哈哈大笑道:“你都不死我怎麼可能死,在那裏頭你也算是最熟悉我的人了,你的這身本身忘了是誰教的了嗎,嗯,我的傳……”
“哦,哦,哦吼,內,內什麼,打,打,打擾一下,你,你,你倆到,到,到底什麼關係,有,有點亂。”
劉大能看著嘴抽抽的四哥,不耐煩的說道:“你,你,你能不能讓,讓,讓他說說說完。”
“不不不是,你,你你……”
宋黑寶跳起來給了四哥一個小拳拳:“你你你什麼你,能不能聽草大師把話說完,瞅你個損塞,話都說不利索。”
宋詩峰當即自信的甩頭道:“那,那,那可不咋,咋得,都,都,都沒,沒,沒我,我說的,好。”“”
“那,那,那……”
“東方太陽升起的時候,你的那本早已成灰。”
“內,內,內……”
“地下的佛手終會拿起,你不頌也得頌。”
“好,好,好,太,太,太他麼的,的好了,這話說,說的,也就比,比我差一,一丟丟。”
宋大詩人拍手稱讚道:“我,我,我決定了,你,你,你倆可,可,可稱狗,狗頭縣,雙雙臂。”
“什,什……”
可憐的四哥再次被打斷,陸文遠古怪的看著宋詩峰道:“啥,玩楞。”
“狗……”
宋黑寶搶先回答道:“狗頭縣雙臂,好詞,誇你倆孔武有力、強壯、耐勞呢。”
不過這回被打斷的不是可憐的四哥,而是宋大詩人,至於四哥麼,他像是那世外高人,看破紅塵、不貪人間富貴,一臉平靜在旁的嘴抽抽著。
王草摸著下巴,點頭道:“可以,很是可以啊,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以後就叫你小臂了。”
“……好的,大臂。”
陸文遠滿頭黑線,神他麼的大臂小臂,越聽心裏越犯嘀咕,自己的名號好賴在江湖上也是有點名氣的,怎麼地,以後出門見人就來一句,吾乃狗頭小臂,爾等何人。
“好,好,我狗,狗頭縣有,有,有二,二位,臂,甚,甚,甚是榮,榮耀啊。”
劉大能拍手叫好道:“狗,狗,狗頭縣,雙,雙,雙臂,多,多麼富,富,富有詩意的,稱,稱號啊。”
“不知您是從那裏看出,它富含詩意的呢。”
“宋,宋,宋大詩人起,起的名號,多,多麼的有,有詩意。”
……陸文遠額頭上的黑線又多了兩天,合著詩人起的名號就富含詩意唄。
“好,今天見到故友我甚是開心啊,走走,各位跟我去同福客棧,那裏的老板還欠我兩壇美酒呢,我做東,各位敞開喝。”
王草說完摟著陸文遠的肩膀就往門外走去,若是讓他知道那老板早已跑路,會不會讓老大爺大媽們在各個路口堵他啊。
“站,站,站哪。”
看破紅塵、不染塵世的四哥終是爆發了,大聲喝道:“能,能,不能有,有有點職業素養,裏,裏,裏屋還,還有個個個幹,幹,幹屍呢,咋,咋的,你,你,你倆給煮了,啃啃骨頭吃了。”
“嘔”
說到這裏,王草跑到牆角扣著嗓子眼,又是嘔嘔作吐,這回直接給苦水都吐了出來。
陸文遠古怪的看著王草:“咋的,孕吐來了,啥時候的事啊,以前不這樣啊,讓你別瞎跑,讓那個男人給霍霍了。”
“小臂,你等著,非得給你喂點頭發,嘔。”
“瞅你個損塞,話咋這損呢,本來還想守完夜回家吃點骨頭棒子,整的我都沒胃口了,你得賠,至少兩根。”
四哥看著宋黑寶,瞪著大眼、嘴瞅瞅道:“行,賠,賠你,我,我我給老楊身,身,身上拽兩,兩根,回回家給你燉,燉,燉著吃吃吃。”
“損樣,嚇唬誰呢,整的跟誰不幹吃是的,今晚夜宵就定了,就啃楊捕頭身上的骨頭了,大家一塊。”
陸文遠連連擺手道:“不了不了,謝謝宋捕快的好意,我這人吃不慣骨頭,硌牙,草大師好吃骨頭,你們給他吃就好了。”
“嘔”
“沒事,崩客氣,你吃骨頭上的肉,草大師啃骨頭,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嘔”